和他们家人单位就知道了这件事,当时好多家单位、还有他们那边的街道办还开过介绍信的,知道这事儿的人是真不少。
而且拍完电影之后,有一部分人不是回原单位工作了么,他们也带来消息,电影在大年初一上映,好多人就去买票捧场。
等电影上映的时候,这些同单位的工友、同街道的街坊们,还不遗余力替他们宣传。
结果电影一放完,哈哈哈哈”
林远祥事情都没讲完,就先将自己乐得不行,捧腹大笑说不出话来了。
张玄松赶紧抓住机会,接着说道,“电影一放完,好多观众家都不回,直接往他们家跑,把整个胡同堵得严严实实,听说有人急着上厕所都出不去,大白天都只能在家里用痰盂。
胡同里都这样,杨振龙他们家更惨,大门被挤坏了,门槛都被踩烂,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了,围观的人都散去回家,杨振龙那个老东西,连过年都顾不上了,连夜收拾行李,带着孙子孙女坐火车回江南去了!”
陈凡听着不禁张大嘴,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这时林远祥也笑够了,叹着气说道,“老杨不愧是人老精鬼老灵,当天晚上就跑路,倒是落了个清净。我们就惨咯。”
说着看了一眼张玄松,“被这个老东西连累,天天就没点清闲的时候。”
张玄松理不直气也壮,“你说说你,这辈子什么时候风光过?要不是沾了我的光,能被那么多人追着缠着要听咱当年的故事?!”
林远祥,“tui”
李尚德,“帮我也tui一个。”
眼看又要闹起来,陈凡赶紧说道,“那什么,三位师父,你们是想要怎么解决呢?如果是让那些人不来,我也没办法,毕竟朝阳观开在那里,总不能不让人上门吧。”
张玄松眼神微动,“听你的意思,直接的不行,间接的就可以?”
林远祥赶紧说道,“你要是让我们几个不去朝阳观,那也行不通。我们要是在家里躲着,就跟杨振龙他们家一样,也能把胡同堵死。
而且大栅栏那儿就有电影院,还更加方便,人观众看完电影就来堵人,还不如去朝阳观呢。”
李尚德也叹道,“总不能不回家吧?我们几个倒是也有地方去,可去也是去干休所,那些老家伙是一样的烦人。”
张玄松哼哼两声,“比观众还烦人。观众好歹还只问问题,那些老家伙一个比一个阴阳怪气,都不会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