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周亚丽再不愿意离开,在上海停留了两个小时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父母带走。原计划待到三月份的心愿霎时破灭,撅起的嘴巴上足以挂十斤猪油。
最过分的是,她想带走两只小猴子,也被某人严词拒绝,气得她登上舷梯的时候直跺脚,把人家机场的工作人员吓得够呛。
陈凡就不一样了,没了这颗大电灯泡,他可谓是心情愉悦、放飞自我。
回家以后,先在小洋房里胡天海地了大半个下午,吃饱喝足,然后洗得香喷喷的,随意穿了件棉袄,美美地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茶,终于感受到久违的满足。
姜甜甜穿好衣服下来,看见他这样子,不禁笑道,“怎么感觉亚丽在的时候,你就像受到压迫似的。她一走,你就像挣脱了五指山的孙猴子,整个人都变了。”
旁边乖乖坐在一旁的两只小猴子互相看了看,再看看女主人,刚才是不是在叫我?
陈凡哼哼两声,对着她招了招手。
等姜甜甜走过来,立刻将她拉在怀里抱着,正色说道,“不是受压迫,是不自在。本来嘛,咱们关起门来过得好好的,她一过来,是哪哪儿都不方便。走了正好,这才叫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
姜甜甜抿抿嘴,无奈地将他的手捉住拖出来,没好气地说道,“那是管他冬夏与春秋。连鲁迅的诗都背错,要是在外面,小心让人笑话。”
陈凡眨眨眼,“不是春夏与秋冬吗?”
我背了几十年,好像一直都是这么背的啊?
随即咂咂嘴,“老鲁不行啊,明明是春夏秋冬,怎么能把顺序弄错呢?”
顿了一下,又咧着嘴说道,“你信不信,我要是在公开场合这么说,一定有很多人怀疑自己背错了,回去后就查资料。”
姜甜甜无奈地笑了笑,捧着他亲了一口,随即站起身,说道,“我出去买菜,顺便通知一下杂志社的老同志们,明天可以上班了。”
陈凡扭头看着她,“啊?现在出去?不用这么忙吧?”
姜甜甜两手一摊,“今天都初十啦,再不开工,我担心那些老同志会不会怀疑杂志社办不下去了。”
说着指了指楼上,“丽丽也在整理学习资料,你可别上去打扰她,要不然过两天开学,她一点准备都没有,肯定会被老师批评的。”
陈凡默默举起双手,“在你回来前,保证不打扰。”
姜甜甜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