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钱罐里。但连嬅看不上这点小钱,想走高端路线割韭菜,那就得讲故事摆产品拉投资。
她推了推桌上的酒碗,示意张居正尝尝。
这次张居正总算没推拒,他端起碗,浅抿了一小口,然后深深拧起眉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重新把碗放了回去。
不会失败了吧连嬅拿过碗,皱着鼻子嗅了嗅,被酒精味儿熏得头有点晕。不应该啊,明明颜色气味都没问题,酒头也掐了,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她狠狠心,秉持着求真精神把剩下的一小口干了。
一阵天旋地转。
上辈子吃个酒心巧克力都能晕头的废柴,这辈子也毫无进步。一小口烧酒咽下去大脑一片空白,感觉魂在天上飘。
好在她喝醉酒不闹腾,只是安安静静地趴着,歪着头发呆。
张居正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
酿酒的人酒量居然能这么差!
他起了玩心,试着逗她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连嬅一字一顿地说:“玉、奴。”
估计是家里人起的小名。不过这酒她是怎么捣鼓出来的?口感醇厚,风味复杂,尽管张居正不是专业的品酒人,也认为是难得的甘醴。宫中御用配方吗?
他问:“今日找我,所为何事呢?”
连嬅眼神迷茫地思考着:“借钱。”
“借多少?”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开一个酒馆起码需要租金,原料费用,装修费用——最重要的还是从哪里能买到高粱。她手上存了一点这几天出摊赚的钱,有几两来着
连嬅越想越觉得困,大脑放弃了思考,头一歪,彻底睡着了。
烧酒的醇香在空气里蒸腾着,第一次尝到这种新奇滋味的张居正没忍住又倒了小半碗,抿了几口,酒精终于上头,他也开始发晕。
这酒什么酿法,怎么能这么烈。
昏睡过去之前,这是他脑海里最后的想法。
来喊人吃饭的王六娘一推开书房的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大公子和连小姐头挨着头趴在书桌上,睡得格外香甜。她拍拍这个喊那个,结果两个醉鬼一个也叫不起来,只好给他们各披了一件厚外衣,任他们睡去了。
夜里不知道几更,连嬅饿醒了。她迷茫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披在身上的外衣滑落到地上,在落针可闻的静室里声音格外清晰。
有些人喝醉了酒还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