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做出了判断:
“东边至少四门,西边差不多也是四门,都是施耐德75毫米速射炮——嗯,怪不得刚才我军刚赶到的时候,觉得敌人的攻势几乎停滞了。原来他们是在积蓄力量,约好了时间东西两边一起进攻!
西边的法军能拉上来4门施耐德炮不奇怪,没想到东边的比军也拉来这么多,应该是第4师的炮兵主力到了。比利金的师,满编时应该有36门炮,其中24门75毫米施耐德。
但他们是从安特卫普一路溃逃到这儿的,重装备至少丢掉了十之七八,能剩4门,差不多就是一个师的全部火炮了,负责殿后的师说不定一门炮都带不走。有这么多大炮,配套的步兵兵力也至少是东西两侧各一个团,甚至更多。
你们几个听我命令,把一营的两个连,先拉到东边沿着小镇第二道街区的废墟反斜面填线,二营也拉两个连,同样部署到西边,其余部队先按兵不动作为预备队。所有的77毫米野战炮暂时不动。让镇子边缘第一道废墟后侧的部队先暂时撤下来,不要硬撑避免无谓的伤亡。”
上校几句话先交代了部署调整,几个亲信传令兵也都连忙分头行动,让各部调整部署填线。
鲁路修听着上校的分析和指挥,眼神中也不由流露出惊讶之色:不愧是老江湖,光靠耳朵听火力密度,就能判断出敌人有几门大炮、什么型号。这得打多少年仗才能练出来?
“上校您真是神了”鲁路修发自真心地钦佩了一句。
然而还没等他说更多,上校忽然抬手制止了他,静静听了两秒后,又脸色大变:“怎么回事?敌人还有150毫米重炮?这不可能!以法军那慢吞吞的拖拉性子,怎么可能这么快把150重炮拉到这儿的?”
原来,就在上校静听观测的时候,又有一声特别巨大的炮声引起了他的警觉,他眼神中也自然而然流露出一两分动摇。
好在鲁路修对这个问题特别了解,连忙解释:“上校您别慌,这是布列颠尼亚人在北海上的一艘轻巡洋舰,它一早就在那儿逡巡了,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它就在炮击海岸。每次法、比军进攻的时候,它也会配合着炮击几轮,提供火力掩护。
不过安德里上尉已经摸清其战术了,它的主炮仰角不行,而且只能从正北边打过来。我们布防的时候,放弃了沿着海岸线的那一侧,把所有火力点都部署在废墟朝南的反斜面一侧。只要您也遵照这一点惯例,它的大炮就打不到我们。”
听说敌人的舰炮射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