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原有航向朝着远处的海面坠落。
“痛快!原来这就是空战么!我打下了人类战争史上的第一架飞机!回去我就要报功,还要接受采访!”殷麦曼上尉兴奋得手舞足蹈,要不是正在开飞机,他简直能跳起来。
鲁路修:“不要急!你就这么想立刻暴露‘我们的飞行员已经想到如何打空战了’这个消息吗?就不想充分做好准备、把我们的第一批飞机都装好机枪,然后再公布战果?公布得太早,那不是白白给敌人反应时间?”
殷麦曼闻言,不由有些失落,他也知道鲁路修说的有道理,但眼面前的功劳又不想溜走。
帝国的利益是重要,但个人的利益和荣誉也重要呀。
好在鲁路修很快就找到了说服的角度:“这架飞机也不是你打下来的吧?你就只会盯着后座的间谍打,是我打死了飞行员!
我都不急着邀功,你急什么?但只要你肯忍一忍,到时候我会把你的功劳如实上报给公爵,数功并赏,保证你一次性跃级晋升!”
殷麦曼转念一想:这家伙虽然比自己还年轻两岁,但确实受巴里亚王室诸将器重,他的话应该有一定信用度
殷麦曼便嘟囔着答应:“好吧,那你到时候记得给我作证——但如果一会儿海军的人捞到飞机残骸或是尸体呢,怎么解释?”
鲁路修:“这好办,就让希佩尔将军说捞到失事的中立国飞机。至于报社想不想报道,就随他们便了,何况也很难捞到。”
殷麦曼还有一点担心:“但我只是临时借调到第6集团军的,我并不是巴里亚人,到时候公爵还有权限给我晋升么?”
这个问题却像是瞌睡了递枕头,鲁路修心中暗喜,连忙给对方吃定心丸:“这有何难,你请求转隶第6集团军不就好了,我记得你说你是萨克森人吧?”
殷麦曼出生于德累斯顿,一座萨克森的大城市。萨克森邦位于巴里亚和普罗森之间,当地人的信仰和习俗也介于两者中间的过渡状态。
一战当中德军的主要空军英雄里,殷麦曼的出身已经算是相对最偏南德系的了。其余波尔克、里希特霍芬,那都是典型的普罗森人。
而且这些人都很年轻,全是90后,殷麦曼是90的,波尔克是91的,里希特霍芬和鲁路修同龄,是92年的。
鲁路修趁着这个机会,又拉拢到一个空军骨干加入到自己的利益小团伙内,岂不美哉?
殷麦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