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知道鲁普雷希特的调令,也未必能顶住法金汉的调令,所以他只能指望打个时间差,同时激发博克自己的荣誉感,用激将法让他留下。
鲁路修此言一出,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军官果然都下意识眉头一皱,对博克少校露出鄙夷的神色。
博克少校也脸色大变,再也顾不上舅舅的嘱咐、母亲的安排,连忙厉声自辩:
“谁临阵脱逃了!你再胡言乱语我可要和你决斗了!不就是担任突击营的营长么?到时候我自会在第一线指挥!”
他好歹也34岁的人了,在德玛尼亚军人当中,要是被人说成30多岁还要靠母亲托关系,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至于临阵脱逃的恶名就更不用说了,沾上了简直都没脸活下去。
鲁路修显然还有些不习惯德玛尼亚人的荣誉敏感度,所以刚才下眼药剂量下得猛了。
好在他反应很快,刚激将完立刻又给个甜枣安抚:“对不起,可能是我措辞不当,少校您怎么会临阵脱逃呢。只要您肯留下,以后大家还是要并肩作战的,大家都是一起杀布列颠尼亚人的兄弟,刚才的话别往心里去。”
博克少校见他立刻又变了脸,如此诚恳,也不好再发作,犹豫了两秒,一咬牙道:
“我当然会留下!不过伊普尔这仗可不好打!布列颠尼亚人占住伊普尔突出部,这一个多月一直在修防御工事!”
鲁路修鼓励道:“放心,我们这一个月也没闲着,针对布列颠尼亚人的防御,我们已经琢磨了新战术了。而且之前部队确实太疲惫,奔向大海时,前线将士持续狂奔了一个月,不休整哪还有余力再战?
作为军人,我们要做的就是执行集团军司令部的命令。来,我顺便为您介绍一下,这几位也是我今天刚刚联络上的。
这位埃尔文.隆美尔上尉,将担任我们所在营的b连连长。
这位威廉.李斯特上尉,将担任c连连长——他的堂兄李斯特上校,还是我原先的老上司、第12师16团的团长。这次老上校特地把他堂弟介绍到我们突击营,跟我并肩作战。
这位威廉.凯特尔少校,是第12师炮兵团加农炮营的营长,他倒不是我们突击营的人,但是到时候他们的营会专职配合我们,作战时我们可以通过前线每个排装备的便携式无线电台发报、呼叫精确炮火支援。
,是第6师炮兵团加农炮营的营长,他的职责范围和凯特尔少校差不多,但他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