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担心地抓住外婆手追问:“外婆,娘娘庙里到底出什么事了?外面的动物们好像都发了疯!”
外婆的手好凉,指关节也比往日僵硬很多。
可外婆一听我提起娘娘庙,顿时就变了脸色。
甩开我的手,拿起槐木拐杖站起身,冷冷道:“娘娘庙的事你别管,这几天你不许孤身出门,更不许上山!”
“啊?为什么?”我不理解低喃。
外婆惆怅地转身看我,苍老的眼眸中蕴满了对我的疼爱:
“孩子啊,娘娘庙的事很复杂,什么都不知道,才能无忧无虑,真相你承受不住的。”
什么样的真相,会让我承受不住?
我心中疑团更多了。
然而不等我追问,外婆就转身面向神龛,诚恳地朝神龛弯腰礼拜:
“大人,求您看在我供奉你二十多年的份上,保佑我这个孩子余生顺遂。”
听见外婆至今还满心牵挂着我,我心头一酸,默默打消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念头。
离开内室时,我忽然发觉
腐臭味好像是从外婆身上传来的!
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似在梦里又来到了娘娘庙前——
娘娘庙内香火鼎盛,灯火通明。
可庙宇上空却萦绕着一团团粉雾。
有狐狸的叫声从庙里传出来,还有女子的舒适闷哼与婉转低吟——
不久,女孩的笑声散进清冷夜幕里,嗓音里仿佛携着能乱人心智的魔力。
勾得人心尖又麻又痒,浑身燥热。
我浑噩躺在床上,被那笑声引得额间热汗滚烫
奇怪的欲火在灵魂深处点燃,我控制不住地攥紧手下床单。
指尖隔着布料掐进掌心血肉里,仍觉得那股欲望只增不减——
不过片刻,我就浑身汗如水洗,煎熬得快要发了疯。
直到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我的腰肢,我才稍感好受。
透着冷意的手臂像一泓救火的清水,缠住我的腰身。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温存回荡,如三月微寒的春风,拂开我心头待放的桃花花苞——
“双生蛊?呵,她们下手挺狠。”
骨节分明的长指扣住了我五指,男人抱着我滚进床内侧,软语轻哄:“阿鸾,乖些,睁眼,看看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