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了我的蛊,只能用鬼符以命换命
如果当初我没有被亲生母亲下蛊,外婆就不会死了。
是我害死了外婆,也是母亲害死了外婆!
我紧绷着身体,越想越觉得心痛如绞,肩膀颤得厉害。
眼泪不争气地滑下脸颊。
一个母亲,怎么能,这样盼着自己的孩子去死呢!
我不求她能将给予宋花枝的母爱分给我一丝丝,只求我们母女这辈子各自安好。
可她,竟为了成就宋花枝,连一条活路都不肯留给我。
银杏不放心的牵住我手,心疼问道:“镜镜,你没事吧?”
赵二哥也担忧瞧向我。
我抬袖子擦掉脸上的泪水,摇头假装坚强:“我没事。”
既然她们没把我当成骨肉至亲,那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再将她们认作母亲与姐姐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得自保!
凌晨一点,我们顺利离开娘娘庙,下山回了家。
村长家在村北边,我和银杏家则在村南头。
赵二哥魂不守舍地行至山脚岔路口,笑意勉强的与我们道了别,踏上了回北边的路。
银杏挽着我的胳膊,回头瞧了眼赵二哥渐行渐远的背影,狐疑道:“你说,赵二敢帮我们作证吗?”
我与银杏,甚至赵二哥本人都一清二楚,一旦挑破真相,就是在和大祭司作对,严重点还可能被全族人唾弃围攻,沦为众矢之的。
赵二哥只是村长的儿子,今晚亲眼见到真相的人终究不是耿直公正的老村长。
我抿了抿唇,心情沉重道:“只能赌了。”
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十年友情赌!
银杏安静片刻,忽从腰带布袋里掏出手机,睿智道:“没关系!就算他认怂反悔也没事,刚才我偷偷留了一手,拍下了黄大仙与宋花枝从神殿里出来,与大祭司碰面的那一幕!”
我震惊看向银杏:“你竟然带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