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银杏举起水囊,张嘴灌了一口。
随后又晃了晃我胳膊,来给我喝一口。
我张开嘴,她拿着水囊朝我嘴里倒了一点。
清冽冰凉的井水顺着喉咙滑下食道进入胃腹,干涩的嗓门眼总算好受许多。
我与银杏喝了他几口水,缓过气后,银杏把水囊拧紧,还给了少年。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银杏好奇探究。
少年啃着红薯,猛咽下嘴里鼓鼓囊囊的食物,瞪着一双黝黑清亮的大眼睛,激动抱怨:“我今天、啊不对,应该是昨天。大早晨我就进来了,翻墙进来的。”
银杏试着提示他:“你姐姐是去年的玉女,你知不知道被选为玉女的前提是什么?”
少年一顿,低头捧着红薯闷声说:“长得好看,八字好。”
银杏哽了哽,偏头同我相视一眼,于心不忍道:
“还有被选进长生宫的玉女,除了某些特定情况外,都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