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他不是人
当曹珍珍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身处自己的闺房之中。
她脸上缠满绷带，双腿也被石膏固定。
父亲曹大志阴沉着脸站在窗前，身边还有吊着胳膊的哥哥曹阳，以及曹大志的几个心腹手下。
“珍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见女儿醒来，曹大志马上问道。
“啊，怎么回事儿？”
短暂的茫然之后，之前的记忆像是潮水一般，涌入曹珍珍的大脑之中。
曹珍珍看到一张嘴，看到了聂欢面带诡笑朝着自己噘起的那张嘴！
她陡然崩溃，惊恐大叫道：“父亲，他不是人，他，他不是人！”
“珍珍，冷静，跟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见女儿这副模样，曹大志赶紧上前安抚，道：“有我在，没有人能够伤害你，你先冷静！”
“你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带着两位师兄假扮警员带走聂欢，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曹珍珍偷偷带着两位师兄去找聂欢的麻烦，曹大志事先并不知情。
哪怕他跟聂欢有深仇大恨，可天罗宗总部那边对聂欢态度暧昧不清，让他暂时没有出手报复。
“师兄，对，两位师兄，他们怎么样了？”
惊魂未定的曹珍珍急忙问道。
曹大志脸上肌肉在抽搐，咬牙道：“他们已经成了废人，此生不能再修武道！”
“啊？”
曹珍珍再次露出绝望神色，脑海中重新出现聂欢朝着她噘起的那张嘴。
“他会妖术，他不是人！”
“他就对着我吹了一口气，我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不是人，他是妖怪，他是魔鬼……”
恍惚之中，曹珍珍仿佛看到聂欢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再次朝着自己噘起了那张红彤彤的大嘴。
她双手抱头大喊大叫，整个人仿佛癫狂一般。
曹大志赶紧向前，在她的脖颈之处轻轻一点，曹珍珍这才慢慢冷静下来，缓缓陷入昏睡之中。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看到妹妹的癫狂模样，后面吊着手臂的曹阳也是有些慌。
“听说之前张强把他绑走，这家伙竟然废掉了张强的四肢，从几十人的包围中全身而退。”
“他还去了唐明的病房，一脚直接给唐明做了变性手术！”
“聂欢这个混蛋疯了吗？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他真的是魔鬼，会妖术不成？”
曹阳真是想不通，聂欢明明已经是个破产的废物二代，怎么能够废掉两位黄境中期的师兄，还把自己妹妹吓成了疯婆？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