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里不能拍照。你进去也没有用。再说你也不是这个专业的，进去只是看个热闹。”
马晶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陶光明：“这些都是有技术保密要求的，你就算拍了照也不能放在杂志上。等下去农业部那边，很多东西可以拍。”
马晶莹勉强笑了笑。
后面的智能设备厂也是一样。
一个上午只走了三个厂就到吃饭时间。
马晶莹：“我请陶董吃午饭吧。正好连上次的事情，一起感谢陶董。”
陶光明：“行。”
李文军几天看不到季如诗，肯定要怀疑了，见到他肯定要问东问西。
他又不可能带马晶莹去员工餐厅，下午还要继续参观。
马晶莹：“能不能把李董一起请出来。”
陶光明：“不不不。他肯定没时间。再说他一来，就会抓我回去开会，我就没办法再带你参观了。”
马晶莹：“我怕很多技术上的东西，陶董都不知道呢。我想跟李董吃个饭，以后好采访他。”
陶光明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深深地伤害，回答：“怎么会。我也在‘文军实业’干了快二十年了。没有我不知道的。再说，我不知道，我还可以问技术人员。你叫他来，有些东西，他也是要问技术人员的。”
马晶莹笑了笑：“也是。”
开车出了“文军新城”。
陶光明：“要走那么远吗？‘文军新城’里很多餐厅的。”
马晶莹说：“不好意思，这里面的餐厅消费都太高，我一个小记者实在是......”
陶光明恍然大悟：“笑了笑。”
马晶莹；“我们去实惠一点的餐厅吃，你不会介意吧。”
陶光明：“不介意不介意。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经常吃路边摊。”
马晶莹抿嘴笑：“我们找个安静的私房菜，不贵又好吃。”
陶光明：“好好。”
他们有时候吃腻了“文军新城”的餐馆和家里的菜，也会开车出来找个农家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