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保下命来!”
听到这番胡说八道,王赞务都懵了。
什么东西??
不只是他,他身边那些官员们也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渊。
不只是他们,赵元淑和张须陀都大吃一惊,尤其是张须陀,他都没有原先那般平静了,问道:“怎么会这样?”
“呵,原先地方的乡兵都是郑家把持的,这帮人的乡兵,哪里是用以讨伐贼人的?就是给自己谋利而已!他们怕我儿子组织的乡兵会断了他们的利益!”
李渊说着,忽站起身来,愤怒的盯着王赞务等众人。
“我儿子在城外竟能被这管城的乡兵袭击!!!”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谋反吗?!”
王赞务等人惶恐的跪在地上,赶忙请罪,“吾等知罪!是我们办事不利!”
李渊将手里的酒盏丢在了地上,呵斥道:“王赞务!一个时辰之内,我要是看不到那个袭击我儿子的团主跪在这里,我就以谋反罪来治你!”
“喏!!”
王赞务领了命,如火烧屁股一般跳起来,叫上了几个人,飞一般的冲了出去。
李建成坐在远处,看的目瞪口呆。
他得知弟弟们即将要做的事情之后,心里都是想着怎么把事情压下去,不造成影响,父亲这倒好,是铁了心把事搞大啊!
李渊看着王赞务飞奔而出,他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朝着张须陀笑了下,“让张君见笑了。”
张须陀赶忙摇头,而后又感慨道:“先前我就跟圣人上奏过这件事....乡兵之弊大于其利,地方的乡兵凶恶,更胜于盗贼,如何能承担保民之责呢?”
赵元淑就像是听到了关键词,赶忙正色,下意识的回答道:“府兵制是没什么问题的,这是圣人所推行的,乡兵的事情主要还是因为地方上这些人,并非是庙堂的问题。”
李渊瞥了他一眼,谁他妈问你了。
他不理会这厮,继续跟张须陀闲谈起来,而城内那些官员,有许多品级跟张须陀一样的,都跪在大堂里,大气都不敢出。
李渊跟对方聊了几句,又示意李建成过来敬酒。
李建成也不敢耽误,赶忙前来敬酒。
李渊也是第一次给儿子介绍了身边这位猛士,听到对方的名字,李建成大吃一惊!张须陀?齐郡?
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