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江老师再念一遍——k麦蛤得。这是神兽羊驼的葡语小名。”
“噗”
“紧接着,是泰语。”
“再来,是俄语。”
肖立早默默听了约莫十分钟,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后来的难以置信,心里一个声音用劫后余生般的庆幸语调不断重复着一句——还好先前没跟这神婆飚外语,不然真要对上,怕要尸骨无存了。
“那个江江老师,你是怎么能同时掌握那么多语言的?”
“哦,也没啥,就是多听多说多练咯。反正啥东西我学的都比别人快——一般人念一年才能掌握的,我最多也就需要三四个月吧。”
肖立早:这应该算是最低调的炫技了。
“您的每一门外语,是不是都是从脏话开始学起的?”
江子木:明知这不是啥可骄傲的事儿可还是一脸洋洋自得。
“还行吧。毕竟这些都是常用的。”
“那您的每一门外语,都是在跟nativespeaker的吵架中精进的吧?”
“瞎说!”江子木有点儿忘形,两手叉着腰,扬着小脸应道:“那必须得是先精进再吵架啊!不然怎么赢?”
“啧啧啧”肖立早奉上了这辈子最浮夸的赞美,“不愧是世界脏话不是是世界文化文化的桥梁啊!”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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