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可自己出身也不差,父亲又是陛下器重的臣子,假以时日,谁说她不能取而代之?
即使只看眼前,八位新人里,也只有她封了顶格的贵人,现在又侍奉圣驾最多,区区童宝林也配和她争。
就凭一张比她娇艳的脸蛋吗?宫里可从不缺貌美之人。
徐贵人嗤笑了声,眼底有些轻蔑的残忍:“你派人跟着过去,别让裕妃的人瞧见了,同住一宫到底得防着些,我倒要看看童宝林想做什么。”
“还有,她住的昭纯宫只有她一人,你找人盯紧了,别让她蹦跶起来。”
"是,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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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正午,日光照得外头明晃晃的白。
从勤政殿下值出来后,桑青筠疲倦地给自己倒了杯清茶。
自从上次随陛下从贵妃处回来,赵瑜烟就再也没回来过勤政殿。御前少了一个奉茶女官,一时又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她自己先顶上。
这般日夜侍奉在陛下身侧,虽说活并不多,可总是绷着心弦,难免劳心劳神。
据戴铮说,似乎是因为赵瑜烟身子不适,陛下允准她辞去御前女官的职务回家养病,这也是赵太妃的请求。
赵瑜烟身体一向好,在御前这些时间连头疼脑热都很少有,怎么会说病就病了?定然是别的原因。
那日的事她后来也打听了,但当时殿内只有陛下和翊王,再近些就是赵瑜烟,具体里头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唯有戴铮在送翊王殿下出宫的时候听说了几句,说是陛下似乎有意将赵瑜烟许配给他,但翊王殿下不肯,没多久赵瑜烟就哭着跑出来了。
翊王风流甚至不肯娶妻,赵瑜烟又有意陛下,这二者之间从无关联,既然如此,陛下为何乱点鸳鸯谱?
桑青筠想不明白,但陛下一直都让她想不明白,深究陛下并无意义。至于赵瑜烟,她离开御前也好,免得日日试探自己。
如今只盼着能再调任来一个好相与的女官,那她就轻松了。
回到下房更衣后,桑青筠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还没坐一会儿,伺候她这间屋子的宫女蔓姬便快步走了过来:“姑姑,您可算回来了,我正有急事找您呢!”
她进房内低声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表情十分为难:“我知道姑姑一向不喜欢私相授受,我也替姑姑一而再的婉拒了,可姑姑不知道那宫女执拗的很,一直缠着我再三请求,后来甚至童宝林亲自来了,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