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并不刺骨。
她慢慢行驶在小区的路上,车轮碾过落叶发出“沙沙”声。
离开小区,几分钟后,来到了十字路口,红灯正好亮起,苏月稳稳地停下车。
路口站着几位交通治安员,穿着荧光绿的马甲,正挥手引导车辆,看来是担心早高峰堵车。
苏月耐心地等着绿灯,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
“译呜”
尖锐的声音由远及近,撕开晨雾,街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只见一辆警车打着警灯在前开路,后面紧跟着一辆救护车,车身上的红十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街上的车辆都自觉地往路边靠,私家车打着双闪缓缓挪动,电动车和自行车也往人行道边缘避让,很快,大家在路中间让出一条通道。
救护车“呼哧呼哧”地从身边驶过,苏月盯着车窗的瞬间,一道紊乱的灵能波动飘来,时强时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飘忽不定。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车把,头盔下的眉头微微皱起,这道灵能波动让她莫名地感到一阵不舒服。
普通人只在好奇救护车里的伤者受了什么伤,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救护车的车厢内,空气弥漫着消毒水与紧张的气息。
蓝白色的医疗灯在车顶来回晃动,映得躺在病床上的三十多岁男子脸色愈发苍白如纸。
他双目紧闭,眼窝微微凹陷,鼻翼每一次翕动都轻得几乎看不见,胸口起伏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连带着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都拉成了危险的平缓曲线。
随车医生盯着仪器屏幕,眉头拧成了川字。
身旁的护士攥着止血钳的手沁出薄汗,声音压得极低,“李医生,病人的心率还在掉,血氧饱和度快跌破临界点了,这样下去他怕是撑不到医院。”
医生没有回头,指尖在急救箱边缘敲了敲,沉声道,“有我在,就不会让他死在这里。”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打开急救箱,金属搭扣“咔哒”轻响,箱内井然排列的器械与药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指尖一扫,精准捏住一只磨砂质感的绿色药瓶,另一只手已抽过针筒,橡胶活塞被稳稳推至底端,排出空气的细微气流声在寂静车厢里格外清晰。
护士的眼睛忽然亮了,之前紧蹙的眉头悄悄松开。
她连忙上前扶住病人的手臂,将肘弯处的皮肤绷紧。
医生旋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