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大富大贵。
她该做的都做了呀!
明明大夫也说不行了,明明大家都觉得姑娘要不行了,在行船临近京师的时候,她居然醒过来了。
陆青睁开眼的那一刻,她心胆俱裂,魂都飞出去三里外了。她怕得要死,吓得不敢上前,是容嬷嬷硬扶过去的。
容嬷嬷说,她这个反应太奇怪,会让人生疑的。
哪有病中的女儿醒了,做母亲的怕得往后缩!
“可现在没法再动手了呀。”小乔氏又烦又怕。她是侯府主母,除了老夫人那处她管不了,多年来侯府被她把持得滴水不漏,没人敢跟她对着干,至于侯爷,她一直当他是死的。府里有点风吹草动的,她第一时间都能知晓。
“不说那药没了,一时之间也拿不到手。侯爷和老夫人都要回来了,若是人没醒倒还好说,现下她已经醒了,你让我怎么办?”小乔氏捧着温热的杏仁茶抿了几口,“眼下,你让丫鬟们多看着点。你既然说她叫个什么失魂,那就索性说她失魂了。就算她以后想起点什么,也权当是胡话不就行了吗。”
眼下也只能这么宽慰自己。就算因为陆青这次病得不寻常,想来侯爷和老夫人也不会苛责她。这些年,她在侯府主持日常,不但养大了两个孩子,还将侯府的中馈打理得风生水起,任谁都挑不出她的错处来。
“太夫人那....”容嬷嬷沉吟。“夫人,大姑娘这次的病,对太夫人和侯爷那,咱们得备着个说法。”总不能说陆青得了风寒,然后就丢了魂,谁也不认识了。
这话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嘭——”
小乔氏用力放下茶盅。提起侯府诸人,她就心生不快,她在这死人窝里埋了十几年了,谁又给过她说法?
侯府就没人对得起她!
“就说染了风寒,大夫不也这么说的,不然还能说是什么。再说,那老夫人能把我怎么样。”小乔氏冷笑,这些年她躲清修,偌大一个侯府,有一半都要改成道观了。可惜,修己不修人,修人不修心。
“这些年,两个孩子不都是我看顾长大的吗。虽说我是继室。”小乔氏皱了皱眉,“可我也是青儿的亲姨母。可怜我长姐走得早,只留下个女儿。从小到大,好吃好穿好用,哪样短了她?这些年,我也是把她当自个亲生的来养的呀。”说到这,小乔氏似有不忍,“唉,这都叫什么事儿。”
知道夫人闹脾气了,容嬷嬷体贴地轻拍她背,顺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