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
所有人都知道，他还有话想说。
等到人都走了，高深开始烧水，沏了一壶热茶，办公室里很快就茶香四溢。
受到高深的影响，齐达内也开始喜欢喝茶，他还专门去学了所谓的茶道，煞有其事地品着，甚至有时候还会对着茶壶里的茶发呆，说是嗅着茶香，脑筋转得更快。
天知道是不是真的？
万一，这也是一套玄门功法呢？
高深倒没这么多讲究，但有这么一个正襟危坐的人待在身旁，他也不免重视了起来。
等到高深沏好了茶，齐达内用手指夹起一杯来，放在鼻前闻了闻后，这才轻轻地品了一口。
“好茶。”这两个字说的是中文，有些别扭。
高深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但他始终不开口，好整以暇地看着齐达内。
终于，法国人尬聊了一阵后，还是开口了。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齐达内问道。
高深从这句话里，听到了请教的意思，心中还是挺得意的。
在踢球方面，齐达内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甚至在执教方面，他也是相当有天赋的，为人处世也相当了得，这样的人不管干什么事情，都会非常成功。
来到高深的教练团队里，齐达内说是来学习，但实际上都是在自己观察，很少用这种请教的口吻跟高深说话。
“你说。”高深爽快地回道。
齐达内淡淡地看着高深，问道：“你真的很喜欢执教吗？”
高深乍一听，很想脱口而出回答说喜欢，但仔细一琢磨，发现这个问题很大。
估计齐达内也是有感而发。
因为舒斯特尔下课了。
主教练下课，在职业足坛并不是什么大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所以很多人都说，主教练是职业足坛最高位的职业。
齐达内之所以这么问，明显是对自己的将来产生了一些疑惑。
舒斯特尔下课没什么问题，甚至可以说是他咎由自取，但昨晚还是皇马主教练，今天突然就下课，这对于刚刚一只脚才迈入执教行业的齐达内来说，多少还是有些冲击的。
能踢好球，不代表就能成为好教练。
自古以来，多少成名球星就倒在教练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