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僵持。
远方,观战的众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
“居然居然有人可以在纯粹的剑术上,和安靖较量到这种地步!”
幽如晦一双金瞳睁得极大,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在她心中,安靖早就强到一种近乎于离谱夸张的无敌境界,虽然可能是有点自己心中偏爱导致的乐观,可越清歌,竟真能与安靖斗得平分秋色?!
“看上去是僵持,但远未到分胜负的时候。”
今衍华却摇了摇头,她的眼界毕竟不同,看得更为透彻:“安靖甚至没有动用他的洞天与宙光神通,而那个越清歌,他手中的神剑也只是在应和,并未完全释放。”
“他们两人,都还没有动用真正的底牌。”
战场中心,越清歌在接下安靖一记回马枪般的发剑后,眼中迸发出的光彩愈发炽烈,他竟在激战中放声大笑,由衷地感慨:“你好强啊。”
“你真的好强啊!”
随着他的战意攀升,周边的天地也仿佛被点燃。
两人周身剑意纵横溢散,大地彻底裂开,一道道深不见底的巨大裂缝直达地心熔岩层,整个峡谷都开始歪斜,崩塌,大量的土石沙海向着新生的熔岩峡谷中滚落,激起漫天火雨。
越清歌和安靖的身影,就在这天崩地裂般的末日中,愈战愈酣。
他们时而在坠落的浮空巨岩上交锋,时而在奔涌的熔岩之河上对剑,种种匪夷所思的剑技层出不穷,在这片破碎的天地之间,搅起无尽风云。
“其他人,与其说是‘武’,不如说是‘舞’,他们的招式强劲,法理高深,却少了那份生死之间的纯粹,或者说,缺少了一份自己。”
在又一次惊心动魄的对拼后,安靖的身影出现在一块悬浮的巨岩之上,他同样称赞着自己的对手:“但你不一样,你是真的‘武’!”
他目光扫过远方,漠空澈与炼百征已经昏迷,太阳烛昼正在自我修复,苍黯启黯与永稚真正在蓄力,随时可能加入战局,而远方的龙影正在观望。
看似是围殴,实际上,谁都知道,如果真的一起上,他们之间法理冲突,互相干扰,反而会让安靖轻易一打七,全部都击败,不如在一旁威慑,影响安靖的状态。
但安靖却始终平静道:“你有‘法之道’,就如那炼百征是‘命之道’,漠空澈是‘性之道’,你们所有人都是万古罕见的天骄,是真正的英杰。”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