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只在他肚子里打了个旋儿,脸上纹丝不动。
林大头肩上扛着那么沉的担子过日子,活成如今这副精打细算,厚脸皮蹭油水的模样,都是让这苦年月硬生生给锼出来的。
他心里对这份担当是敬的,可自己这性子,学不来那份裹在泥潭里的世故圆滑。
“成!这话可是你说的。”陈冬河应承下来,脸上带着狡黠的笑,“等我把那不开眼的大家伙弄上来,你这声老林,我叫得必须舒坦,你这兄弟认得,也得是心甘情愿,不带半点拧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老爷们吐口唾沫都是钉!”
林大头蒲扇大的巴掌重重一拍大腿,笑得见牙不见眼,横竖这买卖都不亏,稳赚开心。
他是真欣赏眼前这混小子。
年轻气盛有棱角,像颗带刺的枣木疙瘩。
可该办正经事时又懂得捏分寸,知道啥时候该收该放。
自己二十郎当岁那会儿,要是能有陈冬河这身本事和胆气,那几个倒在白山黑水里的生死兄弟
念头刚起就被陈冬河的动作打断了。
只见陈冬河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黑黢黢特制的硬木弹弓,动作快得晃眼,两粒鸽蛋大小的浑圆钢珠接连激射而出,“噗噗”两声沉闷的击中声响。
林大头那句“瞎折腾啥”的疑问还卡在嗓子眼,就见不远处干枯的灌木丛里,两只肥硕的野鸡正扑棱着翅膀,晕头晕脑地被钢珠砸懵了,扑腾着没跑两步就软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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