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带着他身上浓重的人味儿和汗气。
如果贸然再靠近,身上的气味立刻就会被那灵敏的鼻子捕捉到。
傻狍子可不真傻,它机灵着呢!
一有点风吹草动,眨眼就窜得没影儿。
那四只细长的蹄子跑起来快得很,在雪地里跟飞似的。
不过傻狍子那名号也不是白叫的。
最大特点就是那股要命的好奇心。
见了稀奇事儿非得瞅个明白,有时候连命都能搭进去。
陈冬河眼珠转了转,嘴角勾起一抹猎人特有的,带着点狡黠的笑。
上辈子在山里讨生活的老把式讲过个故事——
下了大雪封山,有人碰见一窝傻狍子,距离太远,怕开枪惊跑了,急中生智,干脆折了几根带叶的树枝,绑在背上像个草人。
人走着走着,故意停下来晃几下树枝,让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傻狍子听见动静,不但没跑,还支棱起耳朵好奇地张望。
过了一会儿,见没危险,竟慢慢悠悠被那声音吸引过去了
结果可想而知。
对付这些傻狍子,得有耐心,得“引”不能“赶”。
硬追是下策。
陈冬河不知道这老法子今天灵不灵,但眼下这情形,倒是个试试的好机会。
关键在下风口,自己的气味儿随时可能暴露。
他悄没声儿地后退了百十步,动作轻得像只觅食的狐狸。
钻进旁边的林子,寻摸了一阵,挑中一棵手腕粗,枝叶还算繁密的小桦树。
抽出腰间的狗腿柴刀,“咔嚓”几下砍下几根带叉杈的鲜树枝。
扛着这捆沉甸甸,带着雪沫和清新木香的“道具”,他又摸回到能瞧见狍子的地方。
然后开始一步一步,慢得不能再慢地往前挪。
每一步都踩在雪窝子里,尽量不发出额外的声响。
像一个笨拙移动的雪人,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恰在这时,一阵北风吹过他肩头的枝叶,“哗啦哗啦”响得格外清晰,在寂静的山谷里传出老远。
陈冬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盯住那群傻狍子。
只见那六只畜生齐刷刷停下了啃食干草的动作,耳朵同时“唰”地竖直,像装了弹簧,脖子扭转,齐整整地朝他这边望来!
目光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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