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松鼠的灰影,发出窸窣的声响。
扑棱棱飞起野鸡的短促翅声不时在侧前方响起,在空旷的雪野里荡出老远,又迅速消失。
这声响,多少算点保障,表明附近暂时没藏着大的活物在伺机而动。
但也难说有什么东西早蛰伏在暗处,屏息窥伺着猎物。
他竖起耳朵,捕捉着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风穿过树梢的呜咽,雪块坠落的扑簌,都清晰可闻。
低矮的灌木丛格外茂密,有些足足一人多高。
枝杈挂着厚厚的积雪,又掺杂着枯萎坚韧的藤蔓和带刺的荆棘,形成一片片天然的、难以逾越的屏障。
谁也猜不透那雪盖荆棘底下藏着什么机关,是空荡的雪窝,还是潜伏的蛇或野物。
他放轻手脚,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每一处可疑的雪堆和草窠。
野鸡最爱在这样的地方刨食越冬的草籽和虫子,它们灰褐的毛色几乎与枯草雪堆融为一体,极难发现。
扑噜噜!
声音响起的刹那,一只灰褐色,尾羽斑斓的雄野鸡惊慌地从右前方几步外的枯草丛里振翅而起,带起一片雪沫,试图飞向更高的枝头。
弹弓几乎与那翅膀扑腾声同时出手。
绷紧的牛筋皮兜发出细微却致命的“嘣”声,一粒冰冷的钢珠破空而出,快逾流星,精准地没入野鸡的头部。
野鸡在空中猛地一僵,连哀鸣都只发出半声,便直挺挺栽进雪窝里,蹬了几下细腿就不动了。
只在雪地上留下几片飘落的艳丽羽毛。
整个过程快得不及眨眼。
发现、出手、命中
这套猎杀的本能反应,已刻进他的骨头里,成为身体记忆的一部分。
他走过去,拎起尚有温热的野鸡,掂了掂分量,顺手扔进系统空间。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呀呀呀 作品《狩猎1979:我带全家顿顿吃肉》第296章 给老子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