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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到了千禧年之后,这些东西都成了禁忌,想都不敢想。
这山里的宝贝,趁着还能弄到,得早做打算。
将无价宝般的整张虎皮连带着庞大的虎尸收进空间,陈冬河不再停留。
调转方向,踩着厚厚的积雪,快步向山下走去。
深一脚浅一脚,雪壳子在他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今日收获远超预期。
早些把这大家伙们带回村,帮忙办喜宴的人们见了,心里也就有了底气。
红白喜事在村里都是头等大事。
尤其是婚宴,掌勺的大师傅得用那种直径一米多,厚实沉重的大铁锅翻炒。
村里人没那么多的油盐酱醋讲究,全靠火候足,舍得放肉!
而对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到头肚子里难见几星油水的乡亲来说,能吃上管够的荤腥,那就是天大的满足。
是能记好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体面!
七九年土地才刚分包到户,粮食尚且精打细算着吃,更别提肉食。
家家都恨不得把过去的工分嚼碎了换成糊口粮,一天两顿稀粥杂粮饼子是常态。
县城里都吹不起“万元户”的风,改革的声音刚刚从广播里钻进来,落到他们这关外苦寒之地。
一切还裹着小脚,谨慎得很。
能吃顿饱肉,就是过年的盼头。
山风在耳边呼啸,卷起细碎的雪粒打在脸上。
陈冬河脚下生风,心情松快,甚至还哼起了不成调的东北小曲,粗犷的调子飘散在空旷的山林间。
当他拖着爬犁走到老林子边缘时,脚步却猛地一顿,警觉地侧耳倾听,目光锐利地投向西面偏南的山坳方向。
就在刚才,夹杂在风声中,他似乎隐约听到了一点微弱的呼喊声!
那声音飘忽不定,像是被风撕碎了。
是错觉?
他屏息凝神,山风卷着雪粒吹过林梢,呜呜作响,如同鬼哭。
那点声响又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陈冬河在原地立了片刻,极尽耳力去捕捉。
山野重归一片死寂,只有老林深处传来的,原始而幽深的松涛声。
他蹙了蹙眉,摇摇头,或许是自己神经过敏,连日狩猎的神经还未放松下来。
他重新拉起爬犁,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呀呀呀 作品《狩猎1979:我带全家顿顿吃肉》第300章 这玩意,够我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