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呢?又不能当饭吃。
而就在这时,他在剧院表演班的一位女同学,告诉他芝加哥新建立一个广播电台,正在招播音员,要求声音好听就行。
杰夫哈克曼知道这位女同学,芝加哥最出名的太阳报三版女郎嘛,据说贼有当演员的天赋,被塞进了表演班恶补演技。
她说新电台就是太阳报组建的,想来不假。
电台广播员?那不大概相当于在录音机前“念台词”吗?想来是不用看脸吧。
那就去试试呗。
说实话,杰夫哈克曼并没有想着做什么广播员一辈子,不过是想着先混口饭吃而已。
所以,在面试的时候,他表现得贼淡定。
这又不是舞台,台下没有审视的、嘲笑的目光。
哪怕他被要求念一份涩情小说。
哦,这小说他还看过嘞,就是在太阳报上连载的,非常重口味的五十度灰。
别的不说,他知道这部小说在演艺界非常受欢迎,据说不少演员就喜欢参考里面的描述,玩一下奇奇怪怪的难以言说的“两性游戏”。
因为读过小说原文,在念的时候,他还酝酿了一下感情。
清晰、稳定,带着一种奇异的、抚慰人心的温和力量,瞬间穿透了录音间沉闷的空气。
杰夫哈克曼读到“男女主相见”时,他的声音仿佛真的带上了一丝柔软的暖意;
描述“开放的游戏情节”时,那语调里没有猥琐,反而是一种对探索自然之美的由衷赞叹;
当念及“愈发变态的游戏情节”时,他即兴加入了一些细微的停顿和语气词的轻叹,仿佛真的感受到了那份痛苦与享受并存;
他饱含情感的语调,将每一个露骨的词语,每一句肉麻的句子,都赋予了某种抒情哲理的味道?
罗根眼中爆发出发现稀世珍宝的光芒!
在前面的面试者中,当发现面试的内容是念一份涩情小说时,无不念得磕磕绊绊,不是声音发颤就是气息不稳,要么就是刻意跳过某些段落,像是怕被文字烫伤舌头。
还有一个年轻人,干脆中途卡壳,把稿纸揉成一团,骂了句脏话摔门而去。
只有这位,其貌不扬的,灰呢旧西装挂在身上略显空荡,活像一根行走的衣架的年轻人,没有磕巴,没有躲闪,更没有丝毫猥亵之意,反而带有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真诚与热情。
罗根一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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