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临要离开的时候,她才出声:“敢问掌门,当年我娘需要神石救命的时候,我爹和我兄长在外挣取的神石需要上交门派,掌门你是知还是不知?”
云西临皱眉,显然他是极不喜欢毫无礼数又跋扈的赵芙双的,但他还是平和道:“自然知道,仙界的云鼎派与下界终究不同,他们初入门派若想融入,必是要有所付出,再者,幻衡生性要强,上交所得也可让他在这山上更自在。”
“我上山时听兄长说我娘疗伤所需神石皆是掌门和你的女儿开私库所出,敢问我们可有从门派内支出神石?”
“门派内的神石是公用资源,并不会为谁私用,白家所用与其他弟子无异,皆是每月所得的弟子月俸。”
“听说我爹炼制的丹药都会无偿提供给门派,每次外出后也上交神石,他们为门派做出的贡献比之其他弟子如何?”
云西临:“只多不少。”
“是否可以覆盖他们耗损的门派资源?”
掌门眸子越发的深,但还是如实答:“远超不止。”
赵芙双冷笑:“那么,为何这整座山上,连一个守山弟子都敢对掌门弟子出言不逊,更有言之说白家吸食门派的血,此话由何而来?掌门你是否知晓?”
“或者说,难道是你们每次为我娘开私库以后都会大肆宣扬一番,闹得满山人尽皆知,好让我爹娘越发的承你们的情呢?”
白幻衡轻喝一声:“双儿!师父从不欠我们什么,为你娘开私库疗伤是情分,我白家领情,你还不住嘴!”
“一派胡言!”云西临脸色铁青,身上的从容儒雅隐隐破碎:“我的弟子于门派内的处境做师父的自然知晓一二,原因无他,九月疗伤需要神石是事实,无需谁去宣扬,诸弟子有所猜测并不为过。”
“这世间最难把控的便是人心,我虽身为掌门,却无法抽刀切断流言蜚语,一切,只待幻衡强大起来方可不攻自破!”
赵芙双扬眉:“是吗?那今日你为何又有了干预的能力?如此多神石都够你们云鼎派再攀一阶了,你倒是突然有了能力强势驱逐出言不逊的弟子并把神石归还了吗?你便不怕你错综复杂的云鼎派把你这个名存实亡的掌门彻底拉下来吗?”
云西临的脸色已经彻底皲裂:“你爹娘是何等的明事理知道义之人,你便是只学到言行无状,目无尊长吗?”
赵芙双嗤笑:“什么是明事理,知道义?”
“宁愿自己受尽屈辱也要保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