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的治愈药师匆匆赶来,一群人围着时允疗伤。
那边白弗为对白幻衡和赵九月微微躬身:“恕儿子不孝,今日我白家若不自己抬头,往后便不必再抬。”
白幻衡蹙眉,赵九月轻轻拉住他。
白弗为缓缓走出来,声音沉缓:“允公子今日是吃定我白家了吗?”
“难道不是你们伤人在先吗?”时允眯眼看过去:“公然伤人,还倒打一耙,这是你白家人的教养吗??”
“谈教养?”白弗为不急不缓:“从走进这上善峰,允公子便没给我白家半分该有的礼数,如今又拿什么同我白家讲教养呢?”
“大胆!”那护卫首领当即一声厉喝,“胆敢对公子不敬。”
时允摆手,冷声道:“让他说!”
白弗为:“我白家曾经确实落难,也确实受过云鼎派和半晴师叔的恩惠,我们感恩在心,今日才在得知半晴师叔可能有危险时赶来。”
“我以为,我白家清清白白,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纵是欠了恩情也并不代表我们便该被奚落,该被冷眼相待,您说是吗?!”
时允从小接受的教养从来都是君子端方,温润如玉,今日针对白家确实有违大派之风。
但这并不代表随便来个小门小户便能指着他的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