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吗?”
隋初朗作了一个形象比喻,只是贺天然与温凉听见后,同时看向他,似是为了消弭他这种紧张严肃的说法,两人的脸上都默契十足的浮现出一个成竹在胸的表情来——
贺天然微微抬起下巴,摇了摇头,一副自信的模样;温凉嘴角如上弦的月,食指却抵住红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随后,他们的手掌就真如骰盅开盖一般地打开
隋初朗与拜玲耶忍不住,跟随着摄影机像拍特写镜头一样的凑了上去一看,前者不禁代替了观众,发出了一声:
“哇——我勒个去了——”
他的视线中,是两枚刻有半边心形弧线的印章,合起来就是一颗完整的心。
那场旅行,是贺天然要在一个女人的心里原路返回,要让自己的形象彻底消磨于她的心间;而在同一天,一个不知是从何而来,自称是路人甲的男人,敲开了温凉的心门,并且住了进来,令她难以释怀。
而恰好,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当然,此刻的他们还没有回忆起这么多,无法从更高的维度,来解释这一切。
所以他们现在的选择,更像是蚂蚁,一路停停走走,迂迂回回,但总是在一颗心的平面里——
情不自禁打转。
“不是吧你们作弊了吧?啊,我知道了,这是你们在放映厅看到的画面吧?”
拜玲耶一向想起了她走前,贺天然给她的提示,若非如此,她就实在想不出会有两个人,连猜带蒙的在这么多图案印章蒙中两次。
只是,这颗心形图章确实有够抽象的,看来在节目没有播出,没有看过别组的过往表现之前,拜玲耶是猜不到有什么实际的地点场景,可以抽象成一颗心了。
其实现场最震惊的还不是他俩,而是贺温两人的跟拍摄影与已经如坐针毡的检票员。
因为检票这个环节从设置之初就没想过让嘉宾无伤通过,毕竟这个概率太小了,任何的交流方式都没留余地,除非有人受罚,所以当检票员自己都有些心虚,认为是他没看清两人作弊手段,向摄影师投去求助的目光时,见对面同样是摇了摇头,他顿时是松了一口气。
俩摄影也嘀咕呢,拜玲耶说的有道理,但这道理在贺天然与温凉的身上不成立啊,那片子人俩摄影老师也看过,就一室外婚礼,地点在草坪上,那印章里有草地的图案为啥不选草地啊?你说要是下轮到何故的时候,两人选颗心那还能理解,因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