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而已,又不是真要拼死拼活。
“咚——”
火车站的吊钟再次响彻,等到隋初朗灰头土脸的出来,目光炯炯地看向摄影pd时,对方含笑地摇了摇头,这位男顶流瞬间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是蔫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被女人骗了吧,隋哥,你刚才走进去的样子,真的好帅好自信啊!”
“嗨呀~雀哥我信你个鬼啊,三分之二的概率我都没撞上!”
隋初朗自暴自弃完还嫌不够,他气势汹汹走到摄影师跟前,双手扶着摄影机的两侧,发泄道:
“各位观众,虽然我在心中野里饰演了神机妙算的苏景澈,但角色智商,切勿上升到演员,我与他同样的特点,就是他在戏中读不懂女人,我在现实里也搞不定啊!”
月台。
“还差最后一声了,我们之间的选择,到现在一个都没中吗?”
站在轨道边缘的温凉,目光从钟楼处收了回来。
“我选了罗雀,有人想要吗?我跟她换!”
苏小桐一脸羞愤地把名牌举了起来,钟都响起两声了,以那个男人惹人招笑的性子,姑娘敢断定对方绝对没胆子敲最后一下钟。
见温凉与拜玲耶都默不作声,而是默契投来一种揶揄目光,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猜贺导已经敲过钟了,你竟然选的不是他?”
“是他呀,但他时间不多,应该不会第一个敲,我赌他会敲第三下,倒是学姐你,隋老师从始至终就跟你在一块不离不弃的,原来你一开始没选他啊。”
“哎前采的时候不知道啊,我写的也是贺导儿。”
随着太阳的逐渐西斜,拜玲耶的身影已经完全隐匿于阴影中,而站在轨道旁的温凉扭过头,夕阳沿着她脸颊的轮廓,描上了一圈昏黄的金线。
“学姐,既然我们选的都是同一个人,要不咱换换呗。”
“都知道写了同一个人,还有什么必要换吗?”
“有必要啊”
温凉朝她走去,拿出自己一开始写好名牌,因为对折了好几次,也看不出里面写的名字,她就这样居高临下的递到拜玲耶的面前,继续着:
“说谎的人最怕的就是跟坦诚的人撞到一块,都到了这种时候,学姐你不会骗我的噢?”
“”
“”
公司的两个花旦就这样保持这个动作僵持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