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沈家公子哥。”
“貌似叫沈知秋。”
“不过后来被姜青黎一路杀进去,救出来了。”
说起姜青黎,他自然而然眼神也变得崇拜起来!
“那可是三品,普天之下唯一的三品呀!”
“就连我师傅,也远远不如他!”
“要是能见上一面,死而无憾!”
李怀祯、时知雨掩面苦笑。
“我是真没想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沈知秋居然也有被人绑的一天!”李怀祯心里乐开花。
“星女旗这帮人可是出动了不少人,尤其精通星象,哪怕我,遇见了都得绕道走!”
楼心月一副害怕的表情。
“他们可不管你是什么人,对他们有用就给你抓来!”
“既然你那么怕,你还有把握拿到天墟晶!”李怀祯总觉得他在吹牛。
“这就不劳李兄费心了!”
“李兄莫不是真要进入神墓抢夺天墟晶!”楼新月一副担心的模样,“不如跟着我吧,我能护你周全!”
李怀祯的脸庞泛起红晕,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在风中摇曳,充满了欢喜。
“如此,再好不过了!”
水边蒹葭笼罩在月色之中,月色与夜幕下的深青山色混为一体,仿佛染上了秋霜。
在晨曦的微光中,三位身着不同色泽汉服的修士,沿着蜿蜒的山间小路缓缓前行。
这条小路,仿佛是岁月的织锦,细长而曲折,两旁古木参天,绿意盎然。
领头的是一位年约二十的男子,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袍,手持一根斑驳的竹杖,步履稳健。
他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手中握着一卷古朴的竹简,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白衣男子,他头戴一顶淡蓝色的文士帽,身着白衣,腰间挂着一柄精美的短笛。
他面容俊朗,目光炯炯,一边走一边与李怀祯交谈,谈论着诗词歌赋,时而点头,时而微笑。
最后一位是位年轻的女子,他身着白色儒袍,肩上斜挎着一个竹篓,篓中装着几卷诗书。
她跟在两位前辈身后,聆听他们的谈话,偶尔插嘴提问,显得谦恭有礼。
三人行走在小路上,脚下的落叶沙沙作响,与远处溪流的潺潺声交织在一起,很是美妙,他们的身影在朝阳的照耀下,渐渐拉长,与这片静谧的土地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