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还好吗?”
李怀祯抬起头,看到一个女孩正坐在他的床边,关切地看着他,她有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像一汪清泉,能够洗涤他心中的污垢。
“你是谁?”李怀祯的声音沙哑而虚弱。
“我叫紫玉,我我也住在这里。”女孩轻声说道。
紫玉,一个和李怀祯一样被错误地关进疗养院的正常人,她被诊断患有精神疾病,被迫与外界隔绝,在疗养院这个扭曲的世界里,她看到了李怀祯眼中的痛苦和挣扎,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的那一丝不屈的火花。
“太好了,你跟我一样,都是正常的!”
从那天起,紫玉开始照顾李怀祯,她给他讲故事,给他唱歌,给他带来她眼中看到的世界的信息。
她就像一束微弱的光,照亮了李怀祯黑暗的内心世界。
“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李怀祯坚定地说。
“逃出去?可是怎么逃呢?”紫玉已经失去了希望。
“一定有办法的,只要就一定可以。”李怀祯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
为了缓解,李怀祯有了写笔记的习惯,藏在身体内侧。
日记本写着:
我叫李怀祯,一个普通的学生。
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上课、睡觉,周而复始。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与精神病院这三个字扯上任何关系。
一切都源于我的格格不入。
第一页,写着两个字:异类
我叫李怀祯,一个安静到近乎透明的名字,在班级里像一片飘零的落叶,无人问津。
我喜欢独来独往,思维跳跃,喜欢思考一些在别人看来毫无意义的问题。
我不喜欢喧嚣的学校,不喜欢热闹的人群,不喜欢虚伪的寒暄。
“诶呀!”
李怀祯望着前方的五六人,明明没有什么话题,却仍旧并排在一起,准备去吃饭。
“唉,这是何必?”
李怀祯笑了笑,路本就窄,这五六人也不说话,低头看着手机,各去各的,却如连体婴儿一般默契挨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致使李怀祯只能缓缓跟在他们身后,不能前进。
“哪怕四十度的天,也要挨一起,挨那么近,甚至有些好笑:连体婴儿!闻着同性各自嘴巴散发出的异味,他们是怎么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