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鲜血涌出,滴落在地上。
“主!”
男子惊呼,急忙上前,掏出怀中的金疮药,替黑斗篷包扎起伤口。
“主,您这是何苦呢?”男子苦口婆心道:“您若是有气有怨,您冲属下来,属下都受得住,属下受不住,还有金鲵他们,有的是给您出气的。但您别伤害自己,您是我们的主心骨,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可怎么办?”
黑斗篷抬起头,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这一生,始终身不由己,也不知能不能有解脱的一日。风鹰,若是有那一天,我定带着你们登临高位,让所有人都仰视我们。若是没有那一天,你们且各奔前程,天大地大,总有你们的落脚之地。”黑斗篷低下头,看着角落里那一堆燃尽的黑灰,“至于我,燃尽了也算有所得了。”
男子低下头,不再言语,只是七尺男儿,泪如雨下。
顾清瑶走了许久,只觉得自己一直在原地打转。
“我该不会运气这么不好,遇到鬼打墙了吧。”
顾清瑶哭丧着脸,看着眼前长长的宫墙,心里早就骂了背后之人无数遍。
“我招谁惹谁了,那么多人不绑,偏偏绑了我。绑就绑,也不说自己是谁,这日后想找人报仇,都不见得能找到。”顾清瑶边走边念叨:“也不知道把我拐到什么犄角旮旯里了,走了这么久,别说人影,鬼影也没看见。宫里这么大,她们能找到那个松鹤堂,也算是有本事。”
回想起那两人说的话,她们应该是对阿娘很熟悉的人,裴长渊,应该就是她未来公爹的名字吧。
那个女人究竟是何来头?敢直呼长公主和承安侯名字的,普天之下也没几人。
今日这局,确实漂亮。先是把宁贵妃拖下水,但在宁贵妃眼里,她确实是太后的人带走的,等于是被太后摆了一道,无论今天绑走她的人究竟是谁,宁贵妃与太后都会心生嫌隙,一招对付了两个人,着实是妙。
布下这局的人,若是同道中人,那就是如虎添翼,若是对手,只怕日后要历的劫还多着呢。
“还是江州好。”
顾清瑶走了一会,实在累得走不动了,便靠着宫墙坐了下来。
“若是没来盛京,我此时应该已经跟秦公子定下亲事,在江州做待嫁新娘了。”顾清瑶垂下眸子,江州一别,也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可能再见到秦朗,那个真诚的好儿郎,合该有个贴心人陪着,幸福地过完此生。过些日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