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中下游、长江流域以农耕为主,气候湿润,土地被大量开垦为农田,且南方多水田、丘陵,战马难以适应。
即使勉强饲养,也多是“驽马”(体型小、耐力差),无法满足骑兵作战需求,虽然将青塘(西宁)收回来了,但时间太短,产量根本满足不了偌大的军队需求。
所以从辽国夏国倒卖战马一直是发财的路子,老人还指望着这一趟大赚特赚,带着这笔钱回蜀州东山再起呢。
“还有!那天是咋回事?”
李骁正望着城头飘动的残破军旗,闻言侧过头。
“你那枪法!”李全武的声音发颤,“我教你那套开山枪,你平时练得跟耍棍子似的,叫人笑话。那天你一枪挑飞金兵头盔,枪尖转得跟车轮似的,那叫一个利落!还有你那箭法,隔着二十步射穿甲缝,那准头!你啥时候有这身手了?”
老人年轻时就是个练家子,一手枪棒功夫着实不弱,李骁的刀法箭术都是他手把手教的,自家弟子有几斤几两,他比谁都清楚。
平日里练枪,能把枪杆舞圆了就不错,那天却跟换了个人似的,一手好枪法耍出来,直让人看得发愣。
李骁抬手掸了掸肩头的雪,嘴角勾出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天闯金营时,手里的枪像是有了灵性,枪尖往哪儿扎,手腕往哪儿转,全不用过脑子,好似练了几十年的熟手。
他总不能说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非但解释不通,反而辱没了自己的英勇表现,更让老人觉得自己是在糊弄他。
“全武叔,”他负手而立,目光越过残垣断壁,叹气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着相了。”
“看个屁的相看!”李全武瞪他,“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那点底谁不知道?”
“武道一道,在朝夕苦练,更在厚积薄发,一朝悟道,鱼跃龙门。”李骁声音不高,闭上双眼在感觉什么,“你教我的是招式,是枪怎么握,箭怎么搭,但真正的武功在心里,在气里,在那层窗户纸没捅破之前,练十年也是个花架子,捅破了,或许就是一瞬间的事。”
“吾之道,正如逆水行舟,亦如草木逢春。往日是侄儿是没开窍,近日来遭此大变,反倒勘破了玄关。”
李全武愣住了,张着嘴半天没合上,听起来确实有那么三两分道理。
“你以为武道是什么?”
李骁转过身,眼神里带着点老人看不懂的深邃,“是把力气练大,把枪耍快?错了。真正的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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