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身上的那些伤口消失不见,就连身下的一条条触手也重新生长了出来。
这时,鬼胎伸出最长的触手围着周通绕了几圈,在周通的背后升起,试探着向李侦靠近了一点。
周通摸了摸鬼胎的身体,把鬼胎的躁动安抚了下去。
“经常接触鬼胎,和鬼胎建立特殊的联系后,身体就会发生变化,就像我的脸这样,你自己要小心点。”
鬼胎发出一声怪叫,以触手缠住了周通的脚踝,被周通拖着一起来到了提拉帕的法坛前。
周通拿起一个提拉帕早就准备好的罐子。
鬼胎不知道周通要干什么,把触手伸向了罐子。
按住鬼胎的那只触手,周通慢慢地把罐子里面花白的液体倒在了鬼胎的身上。
没一会儿,鬼胎身上的触手便一条条地掉在了地上。
周通叹了口气,把失去意识的鬼胎用一个袋子装好,递到了李侦的手上。
一拿到鬼胎,李侦就收到了手臂上的符文传来的可以随时回归的信息。
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让李侦彻底地松了口气。
“按照提拉帕的说法,它最多被封住一两天,你需要在这段时间内想办法控制住它。”周通提醒道。
“我知道。”提着鬼胎的李侦走向了门口,“你有什么打算?”
周通又叹了口气:“先把我妻子的尸体埋回去,然后找个新地方,开始我的生活。”
李侦说道:“你要是去南洋,就顺带照顾一下提拉帕的那个有点血缘关系的孙女。”
提拉帕在讲解巫术时,知道自己即将身死,说了不少有关自己的事情,其中就涉及到了那位孙女。
周通点头:“要是去了,我会去找她的。祝你好运。”
“你也是。”
李侦转回身,把提拉帕挂在法坛后面的那张狰狞的邪神像给拿到了手里,才离开了这里。
提拉帕一派的巫术有修行门槛,不像前两种降头术一样,粗暴地观想邪神就能入门。
想要入门这种巫术需要特定的仪式。
李侦打算回去认真地研究一番,彻底地把提拉帕的话和那本书理解透彻后,再找合适的时机去修行那巫术。
这个邪神像其实没有承载邪神意志,仅仅是提拉帕一派的象征。
可惜提拉帕死得太快,否则还可以和他讨论一下阳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