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汽车忽然停下。
张乐民凝重地看向林嘉碧:“告诉我,嘉碧,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嘉碧说道:“在一个小时前,我忽然感觉头痛欲裂,还看到了一些幻觉,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从书房里忽然走出了三个人,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就那么走了出来。”
“那个男人告诉我说,我和孩子都中了降头,是有人要害我”
她把李侦说的话大致说了一遍,又把李侦为孩子解除降头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
一直看着孩子的张乐民等林嘉碧说完后,才缓缓问道:“你说,那个人一身的伤口?在解除降头的时候,还有大量的血肉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
回想着那时的场景,林嘉碧后怕道:“是的,他的身上很多的伤口,不是一般的伤口那种伤势,能看到身上的骨头,很多地方要是普通人,应该早就死了。”
“可是他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他的血肉都在房间里,我没有打扫掉。”
张乐民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他打开手机,搜索出一张照片,拿给林嘉碧看:“是这个吗?”
林嘉碧扫了一眼后便说道:“不是,相貌不同。对了,他说他叫李侦。我不知道是哪个李,哪个侦,只是发音是这样。”
“李侦?”张乐民拿回手机,“真的是降头术吗?”
“我不知道,他最后问我要一件干净衣服,还问我最大的墓地该怎么走,我给他指了方向,我的车也被他开走了。”
“墓地?北山墓地?”
林嘉碧没有回答,而是认真说道:“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进行任何夸张,如果他说的没错的话,要不是他出现,我和孩子说不定说不定已经被杀了!”
说着,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张乐民探出身体,抱了抱林嘉碧,安抚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孩子!”
林嘉碧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张乐民:“他说,事情和你去南洋有关,你到现在还不能告诉我,在南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都是他的一面之词,降头术什么的未必存在。”张乐民坐回驾驶位,重新发动汽车,“现在重要的是先把孩子送去医院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样的话,作为聪明人的林嘉碧知道张乐民肯定有事情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