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写作技法和政策先见,但是这两作品本质是依然是脱不开知青文学窠臼的作品,放到40年后,哪怕只是20年后,这两部小说只会成为许成军人物介绍的一行字。
就像在40年后谁会去聊班主任和伤痕?
站在时代风口上的文学作品,有时候其标志意义远大于文学意义。
传播力也局限于一时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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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让许成军等多久,李晓琳就带着两杯水回来了。
也许是许成军之前给她的印象太好,
没去忙着审稿,反而是和许成军聊起了文学创作和文学发展史,
从当前的伤痕文学、反思文学、改革文学聊到了国外的文学名著,
从写作技法又聊到了现实本身。
而让李晓琳越来越吃惊的是,
聊到现在她依然摸不到许成军的底,
这是个20岁的知青?
这个小地方的插队知青对文学艺术的见解和眼光,
真的让她都感到叹为观止!
要知道她是巴老的女儿,在这个圈子里耳濡目染下,绝大多数作家在她面前聊文学都会露了怯。
毕竟写书写的好不等于就对文学这门学科掌握的好。
余华再次点赞。
这小子真不是孙猴子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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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聊到他来到复旦大学做工农兵推荐面试的时候,李晓琳更加好奇了。
她是科班出身,68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本能的会觉得高考才是正路。
因此,她问道:
“你为什么不去高考,以你的知识水平,想来考个大学应该不算难?”
“工农兵推荐的学员认可度可能远不如高考考生高。”
许成军的话让她愕然,甚至有点震撼。
她感觉许成军有种做好了未来人生计划,然后去按图索骥的自信。
这种人很少见。
因此,她敢肯定他的成就不会止于省刊和一本可能在收获发表的试衣镜。
她想赌。
许成军抬头定定的看了看她,目光似乎有些新奇,就听他说:
“人生的价值不在于我通过什么方式进入了哪所大学,甚至于不在于我是否上大学,而是在于我能达到什么样的成就,在这个世界留下什么样的印记,写出什么样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