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引经据典又落地现实。
既显前瞻性,又守得住学术严谨性。
怎么严谨?
那就是:不否定任何一方价值,只讲“怎么用好”。
说难听的叫学术“和稀泥”。
比如。
朱冬润提问:“小许,你说传统文化是‘活树’,屈原在离骚里‘发愤以抒情’,和当下伤痕文学‘以痛述痛’,看似都是情感宣泄,可古人讲‘发愤’要‘依诗取兴,引类譬喻’,现在的作品却多直白控诉。你觉得传统的‘抒情节制’,对疗愈当下的文学创伤有何意义?”
朱冬润以屈原离骚“发愤以抒情”与当下伤痕文学“以痛述痛”对比。
直击“传统抒情智慧与当代文学创伤表达”的核心矛盾。
怎么回答?
打通“古代抒情节制”与“当代直白控诉”的本质差异!
许成军回答:“朱老问到了根子上。屈原的‘发愤’从来不是rawemotion,离骚里‘怨灵修之浩荡’的痛,裹着‘香草美人’的比兴,就像把烈火裹在兰草里。痛是真的,但有了文化的肌理,就不只是撕裂,更有回甘。”
“传统抒情节制”的精髓是什么?
情感有文化肌理包裹,痛而有回甘!
“现在伤痕文学敢直面创伤,这是勇气,但少了点‘节制’的余味。”
“比如写知青下乡的苦,若学楚辞‘引类譬喻’,用‘荒草没了锄头’代‘青春埋了黄土’,用‘破碗盛霜’代‘三餐难继’,既保留痛感,又让读者在联想中品出更深的苦。这不是削弱情感,是让创伤有了文化的重量。”
最后耍滑头嘛。
既尊重伤痕文学的勇气,又指出其提升空间,态度辩证不偏激。
贾值提问:“你说比较文学要‘拿自家宝贝对话’,那赵氏孤儿被伏尔泰改编成中国孤儿,他添了‘爱情线’,删了‘复仇结局’,说这是‘中国的仁政精神’。这种改编算不算‘乱比较’?咱们该怎么对待外人眼中的‘中国故事’?”
你既然说比较文学悬浮逻辑。
那就看看你的文化立场到底立的怎么样。
许成军回答:“贾教授这个例子太妙了。伏尔泰的改编不算‘乱比较’,但算‘带着滤镜的对话’。他要借中国故事讲自己的‘理性主义’,就像我用西方‘冰山原则’讲隐秀,各取所需而已。”
老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