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人在守着老手艺、老日子”。苏玉珍笑着说“好啊,让你外婆也来讲讲她的缝纫故事,咱们一起让布巷的布帛活气一直传下去”。
“苏姐,来块豆沙糕!”我喊她,她笑着点头,老吴师傅从杂货店送来刚做的豆沙糕,“玉珍,给你留的,多放了豆沙,你爱吃的”。孙女帮她接过,还多给了我张“布帛手账”的明信片,是1975年的蝴蝶牌缝纫机,背面写着“针脚密,日子暖,老缝纫在,布帛就在”。
风卷着棉线香和豆沙糕的甜香,吹在脸上暖暖的。我看着“玉珍裁缝铺”里的热闹——苏玉珍在教缝纫,学徒在学针脚,街坊在聊衣服,孙女在讲手账,突然明白苏玉珍针脚里的秘密:那些老布料、铜顶针、缝纫手册,不是“过时的工具”,是她用耐心缝齐日子的针脚,用坚持护着布帛的暖;那些街坊的帮忙、孙女的传承、社区的照料,不是“偶然的善意”,是生活里最朴素的温情,像“一寸三针”的节奏一样,把快时代的日子熬成了贴,把冷时光捂成了暖。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开店,就看见“玉珍裁缝铺”的灯亮了——苏玉珍正在给父亲的1980年母亲旗袍布料画领口线,软尺贴在布料上,粉笔线画得直,暖光灯照在布料上,像给布帛的日子镀了层金边。她坐在裁剪台旁,对着布料笑着说“爸,你看,我要给妈缝领口了,按‘一寸三针’来,您放心,肯定缝得直直的,让妈能穿上当年没缝完的旗袍”。
我想,以后的日子,布巷的“玉珍裁缝铺”会一直这么暖,像苏玉珍常说的:“布料会旧,针线会钝,但针脚的记忆不会忘;日子会快,记忆会淡,但缝纫的暖不会丢——只要手里握着顶针,心里装着布料,再快的时代,也能像老裁缝铺一样,缝得贴、过得暖,藏着永远的布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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