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教更多人学手工编竹,让更多人知道,竹篾的纹路里、藤条的韧劲里,藏着咱们的根、咱们的竹艺日子,不能丢”。
孙女的“竹香手账”放在展柜的最下层,上面印着1965年爷爷竹躺椅的编制步骤,写着“三股篾每寸5扣,藤条缠沿5圈,牢而不磨,藏着爷爷夏天的纳凉时光,也藏着编竹的暖”。有个年轻人拿起手账,翻到老郑竹摇篮那页,说“我要把这个手账带给我外婆,她也会编竹篮,我想让她知道,还有人在守着老竹艺、老生活,还有人记得竹香里的踏实”。陈竹青笑着说“好啊,让你外婆也来讲讲她的竹器故事,咱们一起让竹巷的竹香一直传下去”。
“陈姐,来块绿豆糕!”我喊她,她笑着点头,老吴师傅从杂货店送来刚做的绿豆糕,“竹青,给你留的,多放了绿豆,你爱吃的”。孙女帮她接过,还多给了我张“竹香手账”的明信片,是1973年的楠竹竹刀,背面写着“竹篾韧,日子牢,老竹艺在,生活就在”。
风卷着竹香和绿豆糕的甜香,吹在脸上暖暖的。我看着“竹青竹器铺”里的热闹——陈竹青在教编竹,学徒在学刨篾,街坊在聊竹器,孙女在讲手账,突然明白陈竹青竹篾里的秘密:那些老竹料、竹刀、编制手册,不是“过时的器物”,是她用耐心编牢生活的骨架,用坚持护着竹艺的暖;那些街坊的帮忙、孙女的传承、社区的照料,不是“偶然的善意”,是生活里最朴素的温情,像“米字纹”的编法一样,把快时代的日子熬成了牢,把冷时光捂成了暖。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开店,就看见“竹青竹器铺”的灯亮了——陈竹青正在给父亲的1965年竹躺椅编扶手,三股竹篾在她手里绕着,“叮咚”的风铃响伴着刨竹声,像竹艺的呢喃。她坐在制竹台旁,对着竹躺椅笑着说“爸,你看,扶手快编完了,爷爷夏天又能靠这躺椅纳凉了,你不用惦记我”。
我想,以后的日子,竹巷的“竹青竹器铺”会一直这么暖,像陈竹青常说的:“竹料会干,竹刀会钝,但竹香不会忘;日子会快,记忆会淡,但生活的牢不会丢——只要手里握着竹刀,心里装着竹篾,再快的时代,也能像老竹匠铺一样,削得平、编得牢,藏着永远的竹艺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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