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蜡刀描花茎,云南靛蓝浸三次,晾三次,蓝得正,花得活,藏着母亲的期盼,也藏着染布的暖”。有个年轻人拿起手账,翻到张奶奶窗帘那页,说“我要把这个手账带给我外婆,她也有块老蜡染头巾,我想让她知道,还有人在守着老蓝染、老手艺,还有人记得蜡香里的踏实”。蓝秀娘笑着说“好啊,让你外婆也来讲讲她的头巾故事,咱们一起让蜡巷的蓝香一直传下去”。
“蓝姐,来块芝麻糖!”我喊她,她笑着点头,老吴师傅从杂货店送来刚做的芝麻糖,“秀娘,给你留的,多放了芝麻,你爱吃的”。孙女帮她接过,还多给了我张“蓝染手账”的明信片,是1972年的铜制细蜡刀,背面写着“蜡纹活,靛蓝正,老蓝染在,日子就在”。
风卷着蜡香和芝麻糖的甜香,吹在脸上暖暖的。我看着“秀娘蜡染铺”里的热闹——蓝秀娘在教染布,学徒在学画蜡,街坊在聊蓝染,孙女在讲手账,突然明白蓝秀娘蜡纹里的秘密:那些老布、蜡刀、靛蓝染料,不是“过时的物料”,是她用耐心画活生活的纹路,用坚持护着蓝染的暖;那些街坊的帮忙、孙女的传承、社区的照料,不是“偶然的善意”,是生活里最朴素的温情,像“浸三晾三”的规矩一样,把快时代的日子熬成了蓝,把冷时光捂成了暖。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开店,就看见“秀娘蜡染铺”的灯亮了——蓝秀娘正在给父亲的1978年母亲头巾浸第三次靛蓝,布在染缸里轻轻晃着,“哗啦”的布响伴着熔蜡的轻响,像蓝染的呢喃。她坐在染缸旁,对着头巾笑着说“爸,你看,头巾快染完了,妈就能戴了,你不用惦记我”。
我想,以后的日子,蜡巷的“秀娘蜡染铺”会一直这么暖,像蓝秀娘常说的:“布会旧,蜡会凝,但靛蓝不会忘;日子会快,记忆会淡,但蓝染的暖不会丢——只要手里握着蜡刀,心里装着染布,再快的时代,也能像老染坊一样,画得活、染得正,藏着永远的蓝染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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