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撼连忙说道。
“知不知道当初驻扎在洪池岭那儿的是什么军。”
沈潮生杀意尽显。
明明是夏日,可阿罗撼依旧打了个哆嗦。
“将军恕罪!洪池岭的驻军......小的真不知晓!小的只是一个商贾,哪里敢打听军爷的事情”
“那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卢守的将领?应该有些权势。”
阿罗撼眼珠转了转,猛的想起一件事儿。立马说道:“节度使出兵吐蕃时,听说有个姓卢的将军临阵脱逃......前日卢家满门被押进郡狱,说是要流放。”
沈潮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流放?
鬼知道这些老饕餮吃了多少金银进肚!
未等其阿罗撼反应。
沈潮生提着浊酒,便已经拍马而去。
阿罗撼不知所措,只得去告知那些一道回来的骑兵老爷。
马蹄急切。
郡狱的高墙在眼前越来越近。
墙根下两个狱卒正蹲着分食酒肉。
“六郎,如今这地界没有太守。”
“这边军镇将真的是富的流油啊,咱这一次便抵得上好多年咯”
正在兴头上的二人,忽然听见马蹄声,刚要骂骂咧咧。
抬头望见那人腰间晃动的银鱼符。
酒肉瞬间哽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开门!”
沈潮生勒住缰绳,语气冰冷。
左边那狱卒哆嗦着去摸钥匙,却被右边的拽了把袖子。
这人往日未曾来过,只怕是特意来寻那条镇将大鱼的。
那镇将今早刚赏了他们每人一贯钱。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晓得那人还会不会得势?
沈潮生一身杀意难以遏制。
翻身下马,长剑出鞘。
一剑便劈砍在狱卒身侧木门上。
“开门!”
狱卒颤抖着插进钥匙,转身便逃。
在最里间的刑牢。
卢守正靠在墙角啃着烧鸡。
听见动静慢条斯理擦了擦手。
“哪个不长眼的......”
“哦,原来是沈都尉啊,怎的有空来见本将了?只是这酒也太劣了些。”
话音未落,沈潮生便已冲至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