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我们的任务,这是誓庭的最高机密,与你们无关。”
“可是贝蕾尔女士。”
“女士也管不着我们,你大可以如此转告她,放心,我们不会阻止你们进攻,不过你们也别妨碍我们。”
“你们也要进入要塞?”信使问道。
“这当然,”那教士答道,“不过你们放心,我们会自己打开一条道路。去告诉你们的舰队,我们会从另一个方向展开进攻。”
信使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不过这些人既然要攻入要塞之内,那就是敌非友,眼下要塞内的情况急转直下,他们正需要一支生力军来缓解压力。
何况这些也由不得他来决策,他只是一个负责传令的使节而已,只负责将这些话带回给舰队的指挥官,至于那之后如何。
舰队的指挥官们和贝蕾尔女士自然会决策。
大主教巴尔多玛正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回过身来对身边那阴影之中的人说道:“我们完全可以用得上他们,我们都出身于誓庭,是天然的盟友。圣炽女士曾经率领的这支远征军实力相当不俗,纵使在三百年前的时光之中他们只是幻影,但至少在这个战场上,这些人还派得上用场。”
“当真?”化名科贝尔弗利克的流浪者笑了笑,“三百年前的誓庭和三百年后的誓庭当真一样?只怕贝蕾尔得知了你我合作的真相,第一个要斩了的就是我们,在那个年代,圣誓之军可是涤尽一切罪恶、容不得半点污浊的圣焰,你是打算试试那位女士手中的圣剑是否锋利?”
“三百年后的誓庭也一样,”大主教答道,“誓庭和你的合作只是暂时的,是秘罗殿与十二众星之柱亏待了誓庭,而今我们连圣焰之誓的道途也无法保存,又何谈涤尽罪恶?这一切不过是权益之策,诅咒并非是我们的罪过,圣焰的子嗣是英雄的后代,我们不过是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罢了。”
“那你打算见一见那位女士?”
巴尔多玛沉默了下来,然后才严厉地开口道:“别废话,科贝尔弗利克,别忘了你的身份,誓庭不是来和你谈条件的。”
阿尔特对于对方的恼羞成怒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别在意,我当然记得。不过我并不是要妨碍你们与那位女士叙旧,而是担心你们赶不上时间,错失了最后的机会而已。”
“什么意思?”
阿尔特顶着对方愈发阴沉的目光,向着沃—萨拉斯提尔城内看去,“要塞内的法阵已经启动,你们把那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