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去年然后出去执勤任务的时候被人枪杀了,凶手就是马尔科姆霍夫曼,还将视频发到了网上,当时事情闹得很大,但政府只是象征性的谴责了一下。”
“我妈妈听到消息后很开心,我看到她哭了,我知道她很想爸爸,谢谢你,局长先生,我没有钱买礼物,这是我摘来的玫瑰花,我想送给你。”
唐纳德有些微愣,看着小姑娘那干净的眼神,一下坐直,将手里的香烟塞进伊莱的嘴里,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接过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很香的味道。”
其实,玫瑰花早就干涸,哪有什么香味。
“来,送你巧克力。”唐纳德很喜欢这个小姑娘,从抽屉里掏出德芙递过去。
小姑娘也很开心,很感谢的鞠了一躬,“谢谢。”
“我要走了,妈妈还要收摊,再见局长叔叔。”
唐纳德摸着下巴,对着伊莱问,“我很老吗?也许我得剃个胡子了。”
伊莱龇着大门牙,“局长永远十八!”
“滚你妈的~”唐纳德笑着,“去去去,去工作吧。”
对方点头,走之前,还回头看了下,唐纳德将玫瑰花插在那空余的茶杯中,还哼着小曲。
仿佛要维持着它短暂的生命力一样。
下午1:30分。
一个绑着脏辫的白人,从警局走进来,大大咧咧的跟相熟的警员打招呼,“嘿嘿嘿,卢西亚诺,晚上去喝一杯?我知道晚上来了几个新货色,俄罗斯的。”
那憨厚胖警员卢西亚诺尼克尔森抬起头,表情很僵硬的一笑。
这笑容让鸡毛有些觉得不对劲,走过去,压低声音,“怎么了?我进来就感觉你们警局情绪都不对,锡那罗亚集团又来收税了?”
他说着掏出一包大卫杜夫(davidoff),塞进卢西亚诺的怀里。
这是瑞士的奢侈烟,可不便宜。
“华雷斯的“弯刀”死了!早上被新来的副局长从安东拉局长办公室拉出来,当着我们的面打死,就在那。”他说着指了指个地方,鸡毛扭头看过去,果然就看到一滩水,像是刚冲洗过,一看就是专业的。
“他带来的三个手下在局长办公室被扫成筛子,该死的,简直是无法无天,这个唐纳德一点都没有底线!”
鸡毛瞪大了眼,心里一咯噔。
卢西亚诺像是在替上司打抱不平,忽然抬头问,“对了,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