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一如他在唐状元身边时的模样。
萧序也很喜欢他,甚至在外人眼中,萧序是最喜欢他的,到哪里都会带着他。
但在他面前时,萧序却从不会像这样开心得像个真正的孩子。
他在他面前像个,主子。
霍伯征在院中无声立了半晌,转身离开。
他要去看看醒哥儿,祖母已经开始不满了,这会儿不必陪太孙,正好去看看。
很快,三天过去了,花农又去了白前暂住的小院。
再出来时,他双眼处的纱布取下了,眼中的白翳不见了踪影,激动地逢人就说,他能看见了,看得特别清楚。
他已经向老将军请了命,等三个月的恢复期过了,就回边疆去!
整个霍府的奴才们都躁动了起来。
白前让霍老将军站起来时,神医的名头已经传遍了霍府。
但那是白院判的女儿,她治的是霍老将军,他们这些奴才有个三灾五病的根本不敢上前。
可现在,白神医治好了花匠!
她出手治好了和他们一样卑贱的花匠!
白前的小院前探头探脑的小丫头、小子们顿时多了起来,只一时还没有人敢轻易动作。
第二天,就是萧序最后一天取血的时候。
霍府的主子奴才们都很躁动,一大早天还没亮,整个霍府就灯火通明。
萧序也罕见地没有睡懒觉,一大早就起来了,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实在无聊得发闷,索性去抄佛经。
抄了一会,他反应过来了,让黄门捧着刚抄的佛经,一径去寻白前。
白前正在院子里侍弄药草,袖口绑了起来,嫩白的小脸红扑扑的,带着微微的汗意。
整个人如春日初开的芍药,美而秾丽,满是盎然生机。
一瞬间,萧序就理解了活色生香四个字的意思。
萧序很想拧一把她的脸蛋,手指在袖子里动了动,到底没伸出去,用下巴点了点黄门手中捧着的卷轴。
“孤清早起来为霍二公子抄佛经祈福,想着白神医说不定也想抄佛经,就来寻白神医一起”。
白前,“殿下这是信不过民女的医术?”
萧序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气得笑了,“你那天还说孤抄佛经,做得很好来着”。
今天就成了信不过你的医术了?
白前,“那天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