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琢磨,一年中有大半年都不在山上。
那个洒扫婆子只负责洗衣做饭,平日根本不敢靠近醒哥儿,大多时候醒哥儿身边只有长生一个人。
这也是当初母亲为什么坚持要长生陪着醒哥儿去神农山的原因。
当时醒哥儿的师父只许他带一个小厮去,长平性子稳妥,却沉闷。
长生活泼些,更适合在山上陪伴醒哥儿”。
他这也是针对昨天长生家人说的话,为孔氏辩解了。
孔氏却不领情,冷笑道,“不必说那许多废话,你们昨天不都审清楚了吗?
我的儿子被你们送出京,难道我就真的会不管不问,任由你们糟蹋?
自然要放个人在他身边”。
萧软软啧了一声,“夫人,要我说,您要是真的不管不问了,那才是霍二爷的造化”。
孔氏冷厉的目光猛地落到萧软软身上,“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和我说话?”
萧软软抱起双臂,十足的女痞子模样,“我不是东西,你是东西,不正好一起说说话,交流下怎么做个不是东西的东西么?”
“你——”
霍老夫人厉声打断她,“你闭嘴!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一大把年纪,倒是有脸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小辈斗嘴!”
她现在厌极了孔氏,自然不会再给她脸面。
孔氏没想到霍老夫人竟当着这么多人,当着霍伯征的面这么骂自己,一时竟是反应不过来。
霍老夫人缓了缓神色,看向宋正则,“宋世子,你继续问”。
孔氏这才反应了过来,白净的脸涨得紫红。
只她再怎么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忤逆婆母,只得咬紧牙关,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去,咽得心口胀痛。
宋正则继续问道,“霍伯征,霍二爷会不会随着他师父下山,在山下有没有至交好友?”
孔氏受辱,霍伯征也不好过,吐了口浊气方答道,“醒哥儿性子懒散,轻易不愿出门。
只有在他师父令他下山与人交手切磋、或者历练的时候,才会下山。
至于好友,没有听醒哥儿说过,长生也没提起过”。
“你最近一次见霍二爷是什么时候?”
“就是今年年后,我初九出发去神农山,十八抵达,待了十天”。
宋正则总结,“那时候距现在还没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