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软软将糖水递给小草,一边和宋正则寒暄,“宋世子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那个长蛆女尸的案子破了吗?凶手是谁?”
经过共同“审理”霍幼安中毒一事,萧软软自认已经是宋世子的熟人了。
宋正则,“”
感觉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
宋正则转身就走。
要不是看她是个小姑娘,还是白神医的好姐妹,他一定叫她好好知道知道他宋正则是谁!
“哈!一看就知道案子还没破!心虚了!”
宋正则,“”
不行不行,要控制住自己,掉过头跟她计较只会失了自己的身份!
要是打起来,说不定还会砸了白神医的摊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不晚
宋正则正在努力给自己念经,就听萧软软又开口了,“前前,我就说吧,虽然我也不会破案子,但跟他打赌,那绝对会赢!”
宋正则停下脚步,是可忍孰不可忍!
“姐姐莫要胡乱说话,府衙里的大人们办案岂是我们能揣测的?”
白前的声音清泠泠的,说起来话来慢条斯理,像春日里山间的温泉,清透、温热、动听,带着安抚人心的温暖力量。
宋正则高涨的怒气缓缓落下。
“而且,那是孔老太傅府上的人,找到时又至少死了半个月了,想找到凶手,哪有那么简单?”
宋正则猛地回过头,一双俊秀的眼瞪得溜圆,“你怎么知道的?”
他也是今天才刚刚知道那具女尸的身份,去孔府没有大张旗鼓,带的都是心腹。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一直在这里看诊的白前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身边出内奸了?还是白前知道什么隐情?
白前的答案很简单,她在为霍老将军治腿时,孔老夫人曾遣了个老婆子来给霍老夫人请安。
那个婆子腰间的荷包与那具女尸腕间的红绳出自同一人之手。
大户人家,即便是仆妇的针线活也鲜少会流落在外,不出意外的话,那具女尸应当是出自孔府。
宋正则,“”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周运振奋拍着马屁,“小神医果然是小神医,如果是两个荷包,两个编绳,能看出来是一个人做的也就罢了。
一个荷包、一个编绳,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