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抱拳,霍幼安也跟着抱拳行礼。
众人见礼毕,孔氏送出了自己准备的贺礼,却是一套极贵重的文房四宝。
特别是那方砚台,竟是前朝古物,用来贺侄女的小生辰,可说是极贵重的礼了。
孔雅忙起身行礼推辞,“姑母,这实在是太贵重了”。
孔老夫人亦是皱眉,“不过一个小生辰,叫他们小兄妹聚上一聚罢了,怎么送这些东西?”
孔氏淡淡道,“是我的一片心,雅姐儿不必与姑母生分了”。
孔雅不敢再推辞,忙拜谢了。
霍伯征便也拿出了自己的贺礼,却是一幅古画。
孔雅出身孔氏,幼承庭训,雅善诗书,最是端庄自持。
并没有因为霍伯征是她的未婚夫而显露出羞涩、脸红等小女儿娇态,态度大方地接过、谢礼。
霍伯征过后就轮到了霍幼安,霍幼安坐得笔直,面无表情从袖中摸出了一大把银票。
萧软软羡慕得眼都红了,压低声音跟白前抱怨,“你看师父,为着这位什么孔大姑娘,坐得那么直不说,竟然还给银子给她花!
跟我们一起的时候,他懒得跟条冬眠的蛇似的就不说了,还不出钱!
一路上,他连吃个包子都要我们付钱,我就从来没见到过他拿一文钱!”
白前,“”
说的很有道理,但就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白前忍不住瞟了霍幼安一眼,还真的坐得很直,像他怀中的那柄剑,灰扑扑的,乍看极不起眼。
但到底也还是一柄剑,不再是萧软软口中冬眠的蛇。
一张俊脸还是没什么表情,但莫名地,就不再像去神农山时那般懒洋洋的,脸上似乎每个线条都透着放松舒适的慵懒。
看着,终于像是霍家的嫡子嫡孙了。
宋正则从进门起就一直摆着张判官脸,此时见了霍幼安的贺礼,终于来了兴致,上下打量了霍幼安一眼,无声啧了下唇。
孔老夫人面色不虞,只顾忌着有外人在,孔氏又与这个次孙起了嫌隙,自己不能再加一把火,勉强忍着没有说话。
孔氏却立时变了脸色,终于说出了霍幼安九死一生回京,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这么多年的书都白念了?连送个礼都不会?”
霍伯征也愣住了,他早就说带霍幼安在京城转转,为孔雅选一份生辰礼,霍幼安说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