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大人,父亲当年做县令的时候破案无数,何时会用这种不靠谱的证据来断案?何况我跟那顺子又毫无过节,更是毫无瓜葛,为何会杀他呢?”
见杜岩依然在狡辩,苏懿也无奈,因为他们杜家的鞋子确实经常给仆人,就算不是张大嫂的男人,也还有可能是什么李大嫂郭大嫂的男人干的。
想到这里,苏懿觉得还需要再调查,因为还需要必不可缺的证据。
这时,方一以一种“该怎么办”的眼神看向了苏懿,苏懿想了想,说道:“好,那我们今天就告辞了。”
“诶?”
苏懿转身就走,方一有点脑子还没跟上,愣了一下赶紧跟了出来。
“不送!”看着两人再次离开,杜岩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这时阿翠也看到了他的表情,突然觉得杜岩这个人她越来越摸不透了。
杜岩意识到自己的表情被妻子看见,忙打哈哈,说道:“这年轻人真有意思。”
就在这时,苏懿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敢问杜公子,七月十三的那天夜里,你在哪里?”
这一问让杜岩怔住了。
瞬间,整个大厅气愤骤然凝结。
很长时间过后,杜岩才说道:“七月十三,那日我在怡华楼喝酒。怎么?现在又怀疑我跟纪纯的死有关?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跟我爹有什么过节,所以才揪着我不放要报复他。”
“杜公子多虑了,只是例行盘问。如果方便的话,可以把当天准确的行动告诉我吗?还有时间。”
“没问题,既然你这人是不见黄河不死心,那我就让你死心。”
虽然杜岩语调很轻,但是阿翠明显感觉到了他似乎紧张了起来。这种微微的异样,或许只有多年的夫妻才能感觉出来吧。先前顺子的案子,她根本毫不关心,她甚至不知道顺子是谁,也懒得计较他是谁。
可现在对方问的是纪纯,那个差点和自己过一生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死到现在都没有真相,何况纪纯死亡前后的闹鬼事件在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加上纪纯当天诡异的行为,让阿翠不得不怀疑,纪纯就是杜岩杀死的。
可是,杜岩为什么要杀死纪纯?他不是对自己没有兴趣吗?不是只关心佛法吗?
想到这里,阿翠又觉得自己的推断前后矛盾,只好静静看着现在的局面,想看看结果究竟如何。
“那一天,天刚黑,我就回来换了身衣服,当时阿翠也见到我了,她可以作证。”杜岩说着,看向了阿翠。
阿翠点点头,但心里也在奇怪这件事。
“随后我就到怡华楼去喝酒,在怡华楼我一直都在大厅,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
“那你是喝到几点才离开的呢?”
“三更吧,我记得三更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打更声。当时我已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