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礼，目光落在吴浩身后白板上尚未擦去的脑机接口公式，说道：“刚刚在走廊遇到蜀飞的团队，看来吴总上午连轴转，辛苦您了。”
吴浩笑着示意他们坐下，苏荷及时端来新泡的绿茶，氤氲的热气在空调房里缓缓散开，然后微笑着说道：“程上校言重了。军人保家卫国才是真辛苦。听说你这次带来了高原作战的实际问题？”
程远打开保密箱，取出一迭装订厚实的文件，最上面是张等高线地图，边缘被翻得有些毛边，正色道：“没错。我们旅在青藏高原执行任务时，现有通信设备受电磁干扰严重，单兵作战系统的响应速度也大打折扣。”
他用红笔在地图上圈出几个区域，说道：“尤其是这几个山口，信号衰减率超过70%，战士们甚至得用旗语传递信息。”
吴浩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茶杯边缘，目光在地图上游移说道：“高原的地磁环境确实复杂，稀薄的空气、强烈的太阳辐射，都会影响电子设备性能。
程上校希望我们从哪个方向入手？”
“我们研究过贵团队的自适应防护系统和蜂巢式滤网技术。”
程远身后的参谋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年轻军人特有的干脆，说道：“如果能将这些技术微型化，集成到单兵装备里，或许能解决信号屏蔽问题。另外.”
他顿了顿，看向程远，得到默许后继续道，“我们还希望能在新型装甲车上试装贵方的脑机协同作战系统。”
会议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
吴浩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变得锐利：“试装意味着要将核心技术开放给军方，这需要走严格的审批流程。而且装甲车的作战环境比实验室模拟的复杂百倍，程上校确定要承担这些风险？”
程远的表情严肃起来，伸手翻开文件的下一页，露出几张战士在高原训练的照片。
照片里，士兵们的嘴唇冻得发紫，脸上布满晒伤的痕迹，却依然紧握武器保持警戒道：“吴总，我们的战士每天都在承担风险。上个月的演练中，因为通信中断，一个班组差点迷失在暴风雪里。”
他的声音低沉却坚定道：“只要能提高装备性能，再大的风险我们都愿意尝试。”
吴浩沉默良久，目光扫过照片里战士们坚毅的脸庞。他想起论坛闭幕式上展示的未来战舰模型，那些炫酷的科技成果，终究要转化为守护国土的力量。
“程上校，我不能给你承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