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让她很是敏感。
沉默良久后,她却开始装糊涂:
“那是谁?我,又不认识它”
司白陆看着对方扭捏的模样,不禁长叹一声:
“那家伙已经等了你五百年,难道你打算让它等你一辈子吗?”
花散里再度陷入长久的沉默。
片刻后,她才轻吐一口气:
“看来才两天不见,你倒是从别处打听到了我的底细啊。”
司白陆也不避讳:
“没错。不过我不打算问及你的过往。
“我只是不希望五百藏再作茧自缚一辈子!
“你难道忍心看它作为一座石雕待在镇守之森,永世长眠吗?”
花散里突然苦涩一笑:
“那也未必是件坏事吧。
“如果它离开了镇守之森,知道当年陪它玩耍嬉闹的那些人全都不在了
“它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吧。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它永远蒙在鼓里,待在那里
“反正它本来就喜欢睡懒觉。
“对它单纯的头脑的来说,无聊寂寞,总好过悲痛欲绝吧。
“这或许,也是大御所大人所说的‘永恒’呢!”
“胡闹!”司白陆突然一拍桌子,把花散里和优菈都吓了一跳。
司白陆面色冰冷地看着花散里。
突然上前一步,用手把住她脸上的面具。
“不要!”花散里惊恐出声。
司白陆没有摘下对方的面具。
只是从对方的反应中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
“你该不会是因为这张脸,才不愿意去见五百藏的吧?”
花散里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司白陆冷笑一声,缓缓收回了手: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五百藏在意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这张脸!你有什么不敢去见她的?
“总而言之,在我帮你之前,你必须跟我去一趟镇守之森。
“不然你就另寻高明吧!”
说着,司白陆直接背转身去。
花散里看着男人的后背,默然良久,终于是松了态度:
“看来你连我是污秽本身这件事,都已经知道了呢。
“呵我可以答应你,但前提是你得明白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