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才猛然想起些什么,满脸疑惑地望着她:“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好友下个月即将在国外古堡举办婚礼,按理说,她此刻应该忙得分身乏术,怎么突然自己一个人不声不响跑回来了?
章雨婷捧起玉米汁,低头又抿了一口,语气平静地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没什么,就是不打算举办婚礼了。”
周明鹊诧异地“啊”了一声,连忙追问:“怎么回事?阿姨还是不同意吗?”
她也是今天见面了才得知,发小的母亲对这位准女婿成见颇深,前段日子好不容易才松口同意了这桩婚事,可每次一见到他,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看都不顺眼。
章雨婷苦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跟我妈没关系,是他家里人作妖,以不出席婚礼作要挟,逼我们答应一些无理要求,我们商量了一下,干脆不办婚礼了,免得麻烦。”
周明鹊还想细问,余光却瞥见张鬼谷背着手下天桥的背影,她连忙起身,招呼服务员过来结账。
她一边匆匆付钱,一边回头对好友催促道:“你快些,等会儿顺便让大师给你也算一算。”
章雨婷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她未婚夫的爸爸就是干这行的,里面的门道和套路她再清楚不过了,她并不信这些,权当陪好友凑个热闹。
等周明鹊拖着好友匆匆赶到天桥上时,大师卦摊前的板凳已经被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女人占据了。
女人身形臃肿,背微微佝偻着,脸上刻满了长期辛劳的沟壑,但眼神却异常明亮,仿佛一股熊熊火焰在燃烧。
隔得老远,她都能听见那个女人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大师,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说着,她动作笨拙而急切地从凳子上站起身,就要给元满月跪下。
周明鹊精神一振,拉着好友往前快走几步,就看见大师平静温和的声音:“你起来说话。”
她的声音很轻,却十分有震慑力,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在元满月的坚持下,慢慢坐回了板凳上。
元满月瞥见周明鹊领着个年轻姑娘在不远处踟蹰,她朝二人微微颔首,示意她们稍候,这才收回目光,将语气放得更柔:“别急,慢慢说。”
魏娟双手攥紧衣角,断断续续地抽泣道:“大师,多亏了你那天晚上我一见到我女儿,就觉得她情绪不对劲,我多问了几句,她突然就冲着我大哭起来,我从没见过她这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