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对银杏道,以后可怎么当家督
还不是怪你?你以为五郎想当家督吗?你之前不也说着不想吗,口口声声地跟我承诺得天花乱坠,倒头来不还是和那些武家大名一个样,乐在其中地玩家督过家家。银杏火气上来了,那是谁的话都要怼,今川义元自然不例外。
嘛,嘛,对不起嘛银杏。今川义元陪着笑脸举起双手认输,不也是被迫的嘛,我是这样,五郎也是这样,躲不开的。
有什么躲不开的?反正你这个当父亲的已经没得跑了,不能帮儿子努努力?银杏又斜眼白了今川义元一眼,不想骑马就做轿子,不想上战场就一辈子待在城里呗。你把整个东海道打下来,五郎不就可以享清福了?
那我可就没时间在天守阁里陪我最爱的夫人了。今川义元笑着贫嘴道,被气鼓鼓的银杏揪住了脸。
就在这时,早坂奈央匆匆赶来,向今川义元通报武田信繁求见——此役武田军援军的统帅。正在和银杏斗嘴的今川义元也没有多想就点头答应了,结果就让开门的武田信繁同样遭遇了开幕雷击。
好几个精装汉子赤裸上半身,被捆好双手
跪在地上,背上满是鲜红的血印。
在他们后面,姐姐和姐夫正在打情骂俏。
这就是骏河的风雅人吗武田信繁在心里默默感慨道果然我们甲斐山里人见的世面还是太少了,他本以为他哥哥和那个叫弥七郎和春日虎纲(高坂昌信)的小姓玩得已经够狂野了。
治部殿下,长姐大人。即使面对着如此混乱的场面,武田信繁仍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拱手行礼。但熟悉自己弟弟的银杏一眼就看了出来——这小老弟正遭遇着此生罕见的困惑。
不过银杏也没有和他澄清的意思,毕竟在银杏以前给武田信虎写的家书里,她给自己立的人设就是糜乱的后宫之主。
典厩,许久未见了。今川义元同样是个变态的主,也没有向武田信繁澄清眼前误会的意思,而是若无其事地向他打招呼——同时还斜眼朝着银杏挑了挑眉,大有一副反正是你弟弟,我可不管你的名声的意思。
银杏轻轻哼了一声,打定主意和今川义元犟到底了,神色如常地和武田信繁寒暄道:次郎,好久不见,最近如何啊?
承蒙长姐挂念,一切安好。武田信繁按捺住内心尴尬,同样若无其事地回道:治部殿下、长姐和家父近来又如何?
我和你姐夫都很好,你爸也还没死。银杏笑嘻嘻地回答道,不过你怎么